“你们可愿嫁我?”他再次问道。
玲兰睨了他一眼,娇嗔道:“你先征得他们的同意在说。”
这话算是默许了,李辉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立即拉着两人又来了一发。
二度云消雨歇,鸡都叫了,李辉不得不走了,明天还得赶远路。
他将衣服穿上,从怀里拿出两盒胭脂,往她们一人手上塞了一盒,又掏出两对耳环,将金的给了奴儿,珍珠给了玲兰,俯下身在两人嘴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我走了。”
玲兰拉住他,从枕头下摸出个东西塞到他手里,李辉摸出来是个荷包,心里一暖,一把搂住她舌吻起来,玲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
好半晌才分开来,李辉道:“我走了。”
“一路平安。”玲兰在他满是胡茬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李辉伸手摸了摸奴儿的脸,“走了。”
奴儿抬起手挥了挥。
李辉回到房间,点了灯才看出来是只蓝色缎面的荷包,绣得十分精致,正中央一个福字,李辉不识字,但这个福字还是认得的,过年家家大门上都会贴,荷包上也经常出现这个字。
他抚摸着光滑的缎面,看了好一会儿才收进怀里,在床上躺了下来。
手一扬,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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