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1 / 2)

“这个你不用执着。”叶子暄说:“小龙也是龙,只要有龙戏珠,便是父母高寿之位。”

“父母高寿?”我听后不禁笑了笑说:“他的父母,一个已死,一个未死,但是失踪,这么冷的天,你说他能活多久?或许已经死了。”

叶子暄说:“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风水与实际严重不符,看来那个坛子大有蹊跷。”

第二十七节:纸鹤夭折

“你说那个坛子有问题,但我看那个坛子并没什么问题。”我说:“刚才用手眼观测过,并没有发现坛子里面有恶鬼,也没有发现坛子外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唯一的变化就是,刚才沾满狗血的坛子,被你洗了洗之后,变成了干净的坛子。”

说到这里,我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还有那张人脸,不是坛子本身裂开的花纹吗?并非真的是人脸。”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刚开始,我也确实这么想,以为那个坛子上裂开的花纹,是王铁柱在精神慌乱之时看到的人脸,再加上那个坛子被那个能“呼风唤雨请云请霜”的无上天师用黑狗血泼了个遍,就算真的有鬼也不会藏在里面。不过我现在看了王铁柱家的风水格局,我突然之间不这么想了。”

他顿了顿之后说:“我刚才洗坛子,真实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坛子的真面目,依照坛子的质地,属于黑泥烧制。

黑泥这种土,一般分布在东北,还有我们中原地区,尤其就是在洛阳,安阳,南阳,濮阳等地较多,这种土,土质肥沃,有利于庄稼生长,关于这种黑土,有种传说,就是阎王在下面用多种酷刑来惩罚作恶多端之人,其中尤其烟熏火烤之刑,恶鬼被烤下鬼油,滴在阴间地面上之后,变成了黑土,每年阎王都会派人把这些黑土翻到地面,用作肥料,也让那些作恶之人减轻自己罪孽的一种方法。”

“还有这种说法?”我不由感觉很好奇,毕竟家中的两亩良田就是黑土地,除了易旱一些,其他时间都比黄土上长的庄家茂盛。

叶子暄笑道:“我也是听说而已,不必当真,但从这里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土阴气极重,虽然是对人并无害,但终究是来自阴间的土,如果做成坛子,很容易招鬼。”

“这有些说不通了,既然这坛子里含有鬼油,那些恶鬼见到之后,应该非常害怕才是,因为见到鬼油就意味着,这是酷刑的见证。”我说。

叶子暄说:“这个根本威慑不住恶鬼,就像一个人,见到一个死人,他很害怕,但是一个杀人犯见到一个死人,他会有种成就感,同理,鬼油上的阴气也是吸引恶鬼前来聚集自己的能量的理由。王铁柱说他的父亲是因为发现这个坛子之后,而消失,随后他看到坛子上出现了人脸,所以他让是这个坛子吃了他的父亲,随后传了出去,就如我们在村口听那个妇女说的一样,他的坛子可以吃人,再加上他的坛子被一个教书先生拿去研究之后,不见了,更坐实了这一点,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无上天师,他现在也消失了。”

“但凡与这坛子有关的,都会无故的失踪,但是王铁柱怎么也端端的?”我不由说。

叶子暄摇摇头,也表示不解,然后看着这四周的房子与下面正的放炮的顽童说:“我先用纸鹤帮他找找父亲,他的父亲找到了,或许坛子的秘密也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我们从二楼楼顶下来,来到客厅。

王铁柱拿着手机无聊而内心地慌乱地上网,从他不断地进入网页又不断退出可以看出。

他一看到我们下来,便站起身来:“大师,你们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我可以帮你找找你的父亲在哪里。”叶子暄说:“你把你父亲的生辰与名字告诉我。”

王铁柱随后说了他父亲的生辰与名字,叶子暄随后拿出一张符,折了一只纸鹤,写上王铁柱父亲的基本资料。

王铁柱很惊讶地看着叶子暄。

叶子暄送纸鹤飞出,纸鹤在我们面前绕了两圈。

王铁柱不禁拍手道:“大师果然是大师,就是不一样,我叠纸鹤时,从来没有见过它飞过。”

但是飞了两圈之后,让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那纸鹤突然停在叶子暄面前。

就像一只小鸟一样悬停在叶子暄面前,然后开始冒烟,瞬间便砰的一声,着了,很快就变成了灰烬,落在地面上。

王铁柱却以为是叶子暄作法让纸鹤烧掉了,又拍了拍手说道:“大师太厉害了,我要拜你为师!”

这一幕让我不禁愣住了:“怎么会这样?有高人作法吗?”

叶子暄摇了摇头说:“不是,是因为纸鹤无法判断他父亲的具体位置。”

“为什么,不是纸鹤也害怕了吧?”

叶子暄说:“一个人活在世上,有两个比较重要的东西,一个就是生辰八字,一个就是姓名,一般来说,这有些像坐标中的x柱与y柱,生辰八字是x柱,姓名是y柱,x柱与y柱相交,则就是这个人的坐标位置,而纸鹤就是根据这个原理寻人的。只要这个一但出生,生辰是不变的,起了名字之后,就能找到他,哪怕是死人,也能找到尸体,现在找不到,就明他父亲失踪确实有些诡异。”

我不禁回头王铁柱:“铁柱兄,你父亲的名字,与生辰,你是否记错?”

王铁柱急忙说:“这个不会,我娘死的早,我与我爹相依为命,以前家里穷得叮当响,我也就早辍学了,然后我们爷俩就好好干了几年,这不,盖了一栋二层小楼,我还想着,尽快结婚后,有了小孩后让他抱呢,”:

这王铁柱表达的意思就是他们父子之间的感情深厚,所以不会记错,不过叶子暄还是让他把他父亲的身份征拿了出来。

根据上面的日子,核对了一下,确实是这样。

叶子暄没在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纸鹤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估计他也够郁闷的。

王铁柱看着纸鹤燃烧,却不知道这味着什么,只是说:“大师威武。大师威武!”

就这样了,还威武,果然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于是便说:“铁柱兄,教书先生家在哪里?”

王铁柱叹了口气说:“哎,都是我爹害了他,如果我爹不让他拿着,也该没事了。”

“这个坛子确实古怪,既然这个坛子古怪,而大家又都想知道,这些事,出现一些问题也是应该的,我们上他家去看看。”我说:“或许能找到教书先生。”

王铁柱点了点头说:“也好,能找到他,我以后也不会再被村人指着脊梁骨说来说去。”

出门之后,却又看到村口那个妇女正在远远地看着我们,估计不一会儿,王铁柱又请了两个人的消息将又传遍了村子。

王铁柱笑了笑说:“她啊,我喊花婶的。村里一号大喇叭,传播新闻比中央电视台都快,东家长,西家短,没有什么能避开她的耳目,只要被她看上一眼,就算没事,也能整出个事,在村子里传一遍。”

我听后,不禁自叹不如,不由说了一句:“确实很厉害,高手果然就是在身边那个无名无姓之人。”

由于这天冷,路上倒也没有多少人,很快我们来到教书先生家。

教书先生家的门,与王铁柱家的人,并无二样,都是大铁门把守,唯一的区别就是对联,相比之下,教书先生家似乎有些文化气息。

王铁柱敲了敲门,一个年轻人打开门,与我们的年龄相仿,看到王铁柱,他非常生气:“你还来我家干啥?”

王铁柱向年轻人介绍了一下我与叶子暄,最后着重的强调:我们二人是大师,能折纸鹤飞行,不想让纸鹤飞时,只用眼神盯着它,就能让他燃烧。

年轻人听后问:“真的这么神?”

王铁柱总算有了些神气,也难怪,这些天估计没少遭白眼,嘲笑与排挤,挺直了身子说道:“当然!”

年轻人不禁笑了:“无上天师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