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半小时……
不耐烦地再瞥瞥她,又看看楼下的拍卖会。
肉洞收缩起来,要把他的舌头往内吸吮挤压一样,他再用力地左右扭动,一股又一股的春水便潮涌出来,被他用嘴巴全接住吞下了。
菲腊终于放开她,微微喘着气,露出了吃到罕有珍品的笑容:「怎会越吃越饿?」
随即手指已戳进洞中,四方探索:「里面都肿胀了,这温度能把蛋都煮熟。」一边说,一边拈起了桌上蜂蜜罐中的蜂蜜北斗:「不能用肉插是可惜了,可也不要紧……」
捲起了一团蜂蜜,如丝绸一样滴落在她穴缝上,金黄的稠液流入穴中的一瞬,她便微微抖起来,握住了加特搭在她肩上的手。转动着蜂蜜北斗控制甜蜜的流量,布着凹凸横纹的球状棒头便抵住了氾滥着春水的穴口,也不用施力就把北斗整根给推进去了,只剩手柄尽头的小圆圈露出在穴外。
女王腰拗高了再沉下,已不受控起摆动起来,乞求抽插。
菲腊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阴阜上,纤巧的中指头穿过了北斗柄上的小圈:「什么也不用做,我来动便好。」
话虽如此,但她的中指还是不能自已地稍稍勾动着,带动整根蜂蜜北斗在肉穴中微细地进出,她的呼吸也跟着起伏。
不能……不能这样……
舅舅不知者不罪,但我敬爱着舅舅,怎能在他和表哥眼前作出不伦举止?
手指快停下来……
但小穴肉壁上的皱褶卡在蜂蜜北斗的坑纹中,被拉扯搔挠,快感只有一层一层的迭加起来。
困难地张眼,隔着黑纱接上了加特的视线,她的心跳就更是惶恐地加快了。
熟悉的温热,在体内无可遏制的蔓延,在他的注视下,每分耻辱同时为她带来万般邪恶的快感。
她举起臂压在眼前。
不要看我……
不要看穿我丑陋的快感!
见她中指的幅度越来越大,菲腊连忙捉住她不许动:「唷,自个儿爽太自私了吧?」
他把她双腿牢牢挂在自己肩上站起来,她整个下半身就斜斜地被提到半空,屁股刚好就落在他胯前。他早已掏出了胀硬的阳具,火烫的肉头对准了她的后庭。
不能……
你是我舅舅……
不要进来!
身前的女奴重重喘出妖媚的气息,邀请他内进,他在催促之下,一下子把肉棒捅进菊穴。
她咬紧了牙,再次禁不住尖细的叫声漏出来了。
「不要抑压,叫出声来,给公爵叫大声点!」菲腊摆腰抽送,每次顶身都把她手指往缝间推,她整根手指都陷入了肉缝之中,手指根压住了已翘首的阴蒂,他大肚腩的波动更增添了抖震的乐趣。
知道女王已尽力抑着嗓喉,却快要失守了,加特从桌上拿来餐巾,揉成一团在黑纱下塞进她嘴巴里,她立时便解放了声带,放声浪叫起来。
在餐巾的阻塞下,她的嗓音模糊不清,但音调抑扬顿挫,菲腊听着只有更爽。
连约翰裤头也搭了个帐篷,他看着玻璃外,漫不经心地撩弄胯间。
加特把她掩在眼前的手挪下来,放在自己腿间。
他好硬……
热气冲上她面门,即使在忙乱间也心急地上下隔着布料抚扫巨根;他把巨物解放了,握着她的手猛地撸动。
高贵典雅的女王,今天跟我一起全全完完的臣服于慾望之中,伦理崩坏,变成了真真正正的发情母狗。
「婊子做得好,婊子乖……」他一手摸住她的脸,夹杂着微喘称讚道,心里只想射,加速撸动。
不一会,快感就聚集到马眼处,肉棒一个收缩,向稀薄的黑纱喷射一道白色柱液。
脸上有轻轻的一下拍击,还未感到渗透进来的湿暖,鼻里已闻到他的引人乱性的腥香,她下身忍不住就抽搐着绞动,连带菲腊的精液都被她挤出来了。
叁人身子同时放松软下来,粗野的声音也消去了。
加特把餐巾从她嘴里拿出来,抹净了她的脸和面纱上大部份的白渎,蹒跚到沙发前跌坐进去。他头靠在沙发背上,仰脸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不到执着她的手,也能高潮的这么猛烈……
菲腊把分身抽出,装回裤里,看着一道白色液体自她屁眼里流出来。再把蜂蜜北斗抽出来,已与潮水混合的蜂蜜也从小穴中流溢而出,快要跟白液交融了。
如此甘露可不能浪费了。
他立时俯身用口接着,贪嘴地吸吮,把甜腻带异香的蜜汁都喝尽了。
然后连再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靠着沙发也放空了目光。
慾望消解后,席捲而来的就只有沉重的罪疚感,女王艰辛地撑身,从餐车落到地上,萎靡地面对着墙角蜷身缩起。
约翰回头,见两个男人都轻合上眼了,又再看看腕表。
时间刚好。
他站起来整整手袖,便十起地上的小铁勾把它抹净了,慢步到角落里的女奴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