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两指随意捅入抽插数下,她已拗起腰,微微抖颤,像只无助幼犬。他见状从鼻里轻哼笑意,又再次低头,舌头在花核上舔舐,弄出阵阵湿答答的水声。舌头吞吞吐吐,她惑到洞穴被连连入侵乱搅,湿濡强力的一根有如蟒蛇般灵巧快速地勾搆着每个敏感点,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潮涌冲散她的意识。
抱着她两腿用力往自己拉,他使她整个人滑下一点,洞穴直朝着他唇舌,角度刚好让他再深入点。
舌头在滑溜的春水间捲、勾、插、抽,和着嘴唇的吸吮,「巴嗞、巴嗞」的响,把快感源源逼入她体内;他专注地吃得滋味,女王胸口酥软,提了手顺着他的额头把刘海往后扫。
他抬一抬眼,又继续舔弄她缓缓收缩的花径。
这模样,与他站岗时无情无慾的姿态截然不同。
其他女人——传言中的女人,都能看到这张脸?
胸口酸痛一阵,她皱了皱眉。
彷彿感到她心上的冰寒,加特一道用嘴巴服侍她,一手静静地插入她搁在椅子扶手上的五指,牢牢牵起来。
暖流自他掌心渗入她的血脉,带到心房。
「加特……」
他又抬起淡灰的眸子,她深深看进去,现在澄澈地只有让她快乐的心愿,她鼻尖便酸了。
想我快乐的话,只要你一句,我就有勇气不嫁。
你却偏偏把我送给他……
于你而言,我就真只是一条狗?
她连他什么时候停了口也不知晓,直至下巴被他举手轻柔摸住了才回过神来。
渴望得快哭泣的表情,算是允许我说「想要你」吗?
「怎办呢,」他神情温柔钟爱:「被宠着也一副想哭的表情,看来我得更卖力了。」
女王的脸才来得及发起烫来,门上却起了熟悉的叩声,也随即打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