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伴随着呻吟,仿佛他也在车里,推高了晏秋秋的半身裙,露出已经濡湿的内裤。今天应该是紫色的,因为白t隐隐透出了紫色的胸衣,她一贯是成套穿的。他有些自暴自弃,任思绪一路深入。
神思再次进入车里,简方抬头看了眼斜靠在椅背上的晏秋秋,欲望的间隙要让她歇一歇,才不至于太累。他并不着急脱去她的内裤,在这个间隙用高挺的鼻头在她大腿内侧逡巡,通过肌肉感受她的状态。肌肉又渐渐开始紧绷,他知道是时候了。
在欲望到临前,简方褪下了晏秋秋的内裤,轻轻地吻上那个潮湿的根源。他伸出舌头,重重舔过下面,刀刻般的鼻梁同上头y挺的小珍珠摩擦、肉捻。
晏秋秋的呻吟突然变得大声,带了浓重的鼻音,有点儿像她同他生气的时候,半带撒娇的声音。刚才忍受欲望的表情又浮现在简方的眼前,他愈发感觉到身下的胀痛。
他想转过身,透过车窗看看晏秋秋,但车窗的膜很黑,应该会徒劳。他犹豫着。
记得大学时候,晏秋秋在酒吧里有些喝醉了,他要替她喝完杯中剩下的酒。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那谁谁说,异x朋友,只有不交换任何的t液,才能长久。”他是大学新鲜人,上学第一天,就来酒吧接“老鸟”,还猝不及防地被开了车。在他愣神的时候,晏秋秋g完了杯中酒,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过我可是替你擦了好几吨眼泪。”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晏秋秋敲车窗的声音。结束了。
车里有gu潮湿的味道,晏秋秋结束了几个高潮,昏昏沉沉睡过去,简方下身的情况并有缓解,反而因这味道变得更要命。
他稍稍降下车窗,味道很快就散了,一如他的欲望。
欲望归欲望,感情归感情,在这上头,他似乎b晏秋秋看得更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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