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秋看到尼克劳斯在匪徒进门催促的瞬间,飞扑背上,捂住他的口鼻,然后寒光一闪。她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只听到水流激射,喷到墙上、地上的声音。
那不是水,那是匪徒被割断颈动脉,喷射出来的血!
“你……你,杀了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的感觉在晏秋秋心里激荡,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分明是一样的血,乔安娜的甚至浸染了她赤裸的脚,而匪徒的一丝都没有沾染到身上,她却在此刻闻到了铺天盖地的令她忍不住深呼吸的腥味。
做了无数的实验,血液是日常频繁接触的液体,她从未如这一刻般感觉到自脚底直窜入后脑勺的……兴奋。
尼克劳斯把匪徒的尸体放倒在地上,用尸体背后干净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血。他快步走向浑身发颤的晏秋秋,低声说:“马上会有人过来,快走!”
“走?怎么走?”晏秋秋脑中一片空白,眼看着尼克劳斯站上窗台,一跃从半楼高的位置跳到了外面的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他张开双臂,示意晏秋秋也跳下去。
这是在拍成龙的功夫片吗?晏秋秋此时仿佛不会思考一般,跟随着尼克劳斯,浑浑噩噩地爬上窗台。往下看,户外是个卸货的半地下,有两三米的落差。
“别怕!我会接住你!”尼克劳斯的双眸在夜色中如星光般璀璨,让晏秋秋在一瞬间产生了可以信任他的错觉。
她深吸了一口气,如飞蛾扑火般向尼克劳斯坠去。
吉普车在密林间的土路上穿梭,突然停在了半路上。
“fuck!我们在逃命!”尼克劳斯一把抓起在胯下吞吐的脑袋,“早知道这么骚,第一天就该干爆你!”
“快点!干完还得逃命!”晏秋秋钻到了后座上。死亡和鲜血刺激着压抑许久的情欲,这种体验前所未有。
尼克劳斯从后面重重地进入,没有丝毫的前戏。接下来就是粗野的冲撞,逼仄的空间里充斥了两人的粗喘和呻吟。尼克劳斯的粗鲁让晏秋秋有些疼痛,但正是这样的疼痛,让她在经历了死亡的威胁后,有种死里逃生的爽快。
“这么饥渴,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嗯?每天装得那么正经。”尼克劳斯狠狠地干着她,看着胯下这个撅着屁股狠命吸他的人,平时却是一副高冷不可侵犯的模样。
太过强烈的生理快感让晏秋秋无暇说话,尼克劳斯的骚话更是让她不断地进入他描述的场景,获得更为刺激的心理快感。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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