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秋有些意外,她看到身上有不少青紫的痕迹,更不必说整个被夹板固定住的左肩:“是您和同事每天帮我清理身体吗?”
护士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是呀,有陪护的病人我们不负责生活护理。是那位僧人吧?”
这就尴尬了。
护士没有注意到她的尴尬,甚至在此之上更添了一把火:“昏迷的时候大小便失禁,也是他清理的。”
阿夏达杰进来的时候,晏秋秋已经社会x死亡。他察觉到她的情绪b之前更为失落,也没有多说,自在椅子上闭目盘坐起来做功课。
“阿夏,”晏秋秋艰难地开口,“谢谢你。”
阿夏达杰睁开眼,哪怕看了这么多次,晏秋秋仍然为他眼中的光芒所震撼。他望着晏秋秋,露出灿烂的笑容,微微地摇头。
晏秋秋欲言又止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说:“其实插尿管也挺好的,毕竟上幼儿园以后我就没尿过床。”
阿夏达杰没有接她的话,反而将椅子又搬到了床边,问:“秋秋,你为什么来这里?”他看着她的时候,有超越年龄的睿智。晏秋秋觉得他很神秘,既有少年的纯真阳光,又有苍老的平静淡然。
“我来这里,是为了试验一种药物能否治愈一种疾病。”
“那遭遇车祸会让你后悔来做这个试验吗?”
晏秋秋顺着他的话,想起自己为了ev病毒的特效药遭遇的绑架、逃亡、车祸、重伤,甚至之后脑中的淤血能否清除、锁骨能否痊愈都是未知。她只好笑地想也许自己和这个项目命中犯冲,却不曾后悔。
“身上的脏w会让伤口发炎,跟是男是女、是w是净没有关系。”
晏秋秋感到自己的心扑通乱跳,而床头的监护仪也仿佛为了证实她的感受发出了警报。“阿夏,你今年多大?”她问的却是这个。win1零.mě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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