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2 / 2)

这是前世她思考的最多的问题,如今,好似又绕回来了。

唐二婶:“别说小萸,我听的这些专业的东西都有些绕脑,婧婧确实了不得,难怪你祖母常年把你挂嘴边夸。”

廖婧婧朝唐老夫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柔和的笑笑。

刚刚严肃又略微有些压抑的气氛散去,唐二婶突然开口问廖婧婧:“对了,萧晟他媳妇怀孕几个月了?”

“两个多月,胎还不稳。”

唐二婶抬头,有些关心的说:“那可得注意,前三个月正是胎位不牢靠的时候。”

“是啊,那丫头还作的厉害,反正现在顾家就她一个人最娇气,也出了不什么事。”廖婧婧靠在沙发上,说话的声音里带着笑。

沈辛萸一直捏着手里的橘子,看着上面的纹路出神,汁液一点一点的滴到了她的手心里,都为差距。

萧晟的媳妇

顾家只有她最娇气。

是顾娇吗?

女孩咬了咬唇,悄悄将捏破了的橘子扔进了垃圾箱,擦了擦手。

她自是记得那两人,印象最深的不是回到顾家的时候,而是她被关进精神病院之后。

她开始还天真的以为他们会带她出去,所以拼了命的往他们身上扑,说自己没病。

可是那个女孩,却像看见了瘟疫一样的躲着她,倒在了原本是自己的未婚夫的怀里。

就是萧晟。

而那个时候萧晟的眼神她也永远记得,冷淡,失望,甚至还有一丝嫌弃。

那是第一次探望,他们走了之后,她被关到了小黑屋,穿了三天的束缚衣。

再后来,他们又来看过几次,只不过不是近距离接触了,隔着玻璃门,他们高高在上,如上帝一般的高高在上,目光怜悯又同情的望着她这一只可怜的鸟。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知道了,她可能再也出不去了。

进了那里,你说自己有病,他们会呵呵一笑,认为你是病人说什么都是正常的,你辩解说自己没病,他们也会呵呵一笑,说哪个病人会认为自己有病?

辩解是无用,挣扎也是无用的。

后来,她学会了沉默。

沉默到有人将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时,那个男人又来了,几乎都不用做什么,就将刚刚要趴到岸边的她又推回了无情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