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给我还问我是谁?”
“谢榭?”
“……嗯,是我,维维。”
谢榭边和她说话,脚下步伐未停,恐惧感逐渐消失,加快几步走出园地,掏出车钥匙,解锁上车。
“姐。”
“干嘛?”
向维无语,“我是让你叫姐,没大没小。”
谢榭翻了个白眼,心里骂她无聊。
向维是夏晴天的表姐,却在这两年扮演着她小姨妈的角色。
“你到底有没有事啊?唯唯…姐!”说完还干咳几下,说的越多,嗓子就越不舒服。
她把手机放在肩膀上夹住,打开放在车里的水,猛喝了几口,终于有所缓解。”你嗓子怎么搞得?……不是吧,这徐莫寻才回来一天都不到,你们两就已经和好如初了?你这嗓子怎么搞得?叫的太激动了?难怪你今晚没过来呢,我这电话打得不是多此一举了么!”向维在电话那头混着嘈嘈嚷嚷的声音跟她一顿怪叫。
“……”谢榭实在是佩服她这满脑子黄色思想的脑回路。
“唯唯……姐!你想多了,我说你一个当妈的就这么教育孩子的?照这么说的话,下次你变声我可能会怀疑是程源一个没忍住射你嘴里了。”
“……你赢了。”向维说,“嗓子哑成这样也不影响你的战斗力!”
“承让。”谢榭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又说,“还有,徐莫寻回来怎么了,跟我有关系么?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能不能别总拿他开玩笑,每次这么说我就感觉像寒碜我似的。”
“……你那儿有镜子么?”
“怎么了?”谢榭问。
“照照你口是心非强词夺理的样子。”
“……”
“吵架和分手是两回事,分居和离婚能一样么?”
“……”
谢榭此刻嗓子发疼的紧,懒得再理她。
她心想,你说的轻松,你和你老公吵个两年的架,分居个两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