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直被忽略的主角赵子慕站起来向陈靳和司徒元嚣告了一声罪后,便将已经开始醉了的林庆扶了回去。
将林庆放进房间后,便亲自去给林庆熬了解酒汤,月五担忧地从房梁上突然放下身子来对赵子慕道:“夫人,千岁没事吧?”
赵子慕淡淡地将熬好的汤倒入碗里,一股酸枣的甜酸味扑面而来,雾气中赵子慕低声道:“无事,还有你若再敢如此出现,我就让你和月一等人练一把。”
月五嗖的一声就把身子给缩回去了,动作比那善于攀岩走壁的爬墙虎还快。
推开房门,赵子慕端着冒着热气的碗走了进来,就看到林庆静静地坐在那里,平时总带着几分阴气的眼神,此时就像那刚被洗过了的黑珠子一样,宁静又水润地看着她。
二人对望着也没有说话,良久林庆对她道:“不过来吗?”
压抑的气氛好像凝结了整个屋子,并悄悄地笼罩着两人。
第106章 东风无力
“你不走了吧……”林庆远远地看着赵子慕道。
显而易见的事,城夺回来了,林庆也该走了,可是赵子慕将会留下。
一个人,一个在西北,一个在京城,以后的每个日夜便只能是一个人了,不论是他还是她。
林庆走的越快越好,趁着朝中的那些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因为这样便能大大的降低他回程路上的风险。
赵子慕走进他,帮他把头上束着的玉冠摘下来,轻轻地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把醒酒汤端到了他的面前的道:“喝吧。”
“我明天要走了。”
“……”
本以为他会为了她一拖再拖,却没想到他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果然不愧是九千岁啊,行事无迹可寻。
点了点头,然后道:“好,我送你。”声音低缓而又柔顺。
“我不想喝这汤,都说醉生梦死,不如一醉。”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醉中生,梦中死。
“林庆……”赵子慕有点艰难地道,林庆转身迅速地拉过宽敞地金丝薄被,然后将衣服全部脱下了之后钻入了里面,
又露出头对赵子慕道:“进来。”
赵子慕依言而行,也脱了衣服与他一同盖上。
故意拿被子将两人全都盖得严严实实,外面的烛光透射到了薄被里,荧光下两人都没什么遮掩,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赵子慕笑道:“千岁爷,您就不怕这样被闷死吗?”
“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你做你就做。”
“你让我做什么了?”赵子慕笑眯了眼睛。
林庆瞪了她一眼,然后着迷地往她的脖子以下吻去,柔软宽敞而又华丽的薄被中,赵子慕道:“千岁爷今晚想要怎样?”
林庆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了一个位置,赵子慕撇了一眼后,点了下头,然后依言向他靠了过去。
林庆要走了,这消息迅速地传了开来,让所有人都觉得很突然,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最近肯定是要离开的,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一点停顿都没有,这个九千岁果然是忍受不了这里枯燥的生活啊,还是梁京中的权势更加的诱惑人。
而司徒元嚣和陈敬也应该走了,不过他们却不像林庆,还要必须整军停留两天,才能全军出发。
所有文官武将纷纷出来为他送行,虽说迎接他并非真心,可是为他送别绝对是真心的。
长亭外林庆的仪驾渐渐地走远,所有的文武官员都已经离开了,身侧只有一人依旧沉默地相伴,骑着马缓缓的伴他而行。
原本林庆是想将几千禁军全部留下,让他们陪着赵子慕在西北征战的,但赵子慕拒绝了,林庆回去至少要半个月,如此遥远的路上必须有强大的力量来震慑一切心思不轨的人,因此这些禁军林庆必须要带走。
而且这些人是皇城的守卫军人,要把他们留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在景惠帝那里也不好交代,保不准还会被司徒耀华那一群人抓住这一点作文章。
远处绿草茵茵,青山无尽,赵子慕干脆钻进了林庆的马车里,抱住了他,林庆的身体欣长而劲瘦,极品顺滑的衣服布料子外的温度温暖如春,林庆轻声对她笑道:“别人至交好友都是十里相送,你这是要送几十里呢?”
“二十里。”赵子慕道,我送你二十里,从此相思恨相见。
二十里啊,林庆默默地想,似乎也挺短的。
感受到身后的人双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林庆干脆放松了身体任她作为,敏感的的感觉到她不安分的手正在自己隐秘处温柔地抚弄,似在诉说着自己的不舍。
因为昨晚的遗蕴觉得全身酸软又呼吸急促地林庆不忘叮嘱她道:“你,你,你以后自己一个人,嗯”
林庆闷哼了一声身体便突然一下子往前伏了下去,腰部的酸软麻木一下子从脊椎处涌了上来,让他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舒适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到了他的颈椎。
又将他掰回自己身前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她知道昨夜的两人已经折腾的够呛了,林庆更甚,此时挑拨他很轻易就可以引起他的反应。
身前的人急促地喘息着还不忘自己的目的,用恼怒的眼神盯着她道:“你要敢出墙,我就砍了你的枝!”
林庆说到做到,这话他可不是说着玩的,赵子慕要真的敢找别的男人,他觉得可以斩了她的四肢让她永远只能成为自己的玩物。
赵子慕也没有怀疑,只低低地道:“这世上没有第二个林庆。”
林庆咬住了她的唇,立刻扯开了一点皮,鲜血立刻流了下来,警告地对赵子慕道:“这世上是只有一个林庆,可是还有千千万万个比林庆更好的人,可是无论他们有多好,你都不许搭理他们,否则我就让他们全部消失。”
“林庆,你今天醋味有点大。”
“哦,要出门了,吃点醋压压惊总是好的,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