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2)

这,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林庆觉得自己臊得脸都要红了,然而他脸已经红了……

而赵子慕却在他刚拍过后一下抓住了他的手仔细地看了看,见没有事才放开了他。

林庆已经忘了自己要问什么事了……

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够了!!!!

一干围观的酒楼群众恨不得蒙上自己的眼,再看下去要瞎啊!这简直比江湖中那无形的什么暗器还厉害,直戳别人的心口!

向着赵子慕走来的一男一女两人也停下了脚步,脸色通红局促地在那里踏步,似乎想过来却举棋不定。

“饱了没有?饱了我们就上路吧。”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用休息?”林庆斜着眼故意不阴不阳地道。

林庆身娇肉贵,说实在的,还真没有这样折腾的习惯。

一旁的月一默默地抬头看天,千岁爷从梁京往西北赶的一路上似乎吃喝都在车上,没有一点的停顿,如今见了夫人之后似乎……

矫情多了……

“我帮你揉。”赵子慕道。

“难道我不走你就不帮我揉了?”林庆语气不善地看着她道。

赵子慕淡定地将一根筷子在面前的碗里搅了搅,眼里迅速地划过了一道光芒,然后定定地看着林庆道:“去房里揉!”

当看见赵子慕手上的动作的时候,林庆身体忽然颤了颤,掩过了脸去,不自在地对她道:“还是走吧。”

“……”突然有点失望,赵子慕在想要不要拼着多挨几棍换几天?

话说司徒元嚣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走了,也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反正就是走了,走的无声无息,也走得意料之外。

赵子慕现在之所以没有看到他也是这个原因,但既然没看到就没看到了,反正她也不打算去找。

月一朝两人的方向走了过来,施了一礼后便道:“千岁,有人求见您和夫人。”

林庆的目光向不远处的男女看了一眼后便点了点头,他今日心情不错因此不介意赏脸给陌生人。

两人走到了二人面前,似乎有点局促,但男的还是将来意表明了,原来二人是江湖中一个叫清莲门门派的人,奉师门的命令追杀魔教的妖人,也就是赵子慕昨日出手弄死的那个。

而赵子慕杀了萧厉行在这些武林人士的眼中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而清莲门一向自诩为名门正派因此二人便来向他们表示谢意。

林庆差点笑出来,目光看向赵子慕的时候带着一丝嘲笑,因为她也曾是个江湖的武林人。

这些武林人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万民的代表么,竟然为百姓感谢他们,说实在的他每年暗中歼灭的武林人士也不少,就因为他们不知死活的打着大义的名字要替天行道,如此他们将天子至于何地?所以朝廷容不下他们。

“还有什么事吗?”赵子慕道,这些人真是不知道自己在跟什么人说话,没看到她身边人眼中的神色已经黑暗了吗?(没看见╮(︶﹏︶)╭)

在待下去只怕他们不会有好下场,江湖中人竟然敢在朝廷命官面感谢他们为替天行道出力了,这是表明了以后有造反的趋势吗?

在赵子慕一句话问出口了之后没想到两人似乎还真的有事,身穿鹅黄色衣服的女子兴奋地对她道:“公子,我观你武功这么厉害一定是江湖人吧?或者是半个江湖人?既然是江湖人那您一定听说过修罗那个魔头吧?我们想请公子帮我们一起除掉他,您连萧厉行都可以轻松的打赢,一定也可以打得过他,只要除了他,就是为许多无辜的老百姓和武林人除了一个大害,所有人都会感激您的。”

男子拉了拉女子的衣袖,脸色又开始发苦了。

他们跟人家非亲非故,也不知道别人的底细就想让别人帮忙,男子真觉得这一趟没有白白地带自己的师妹出来,出来了至少可以学到一点东西,否则整日待在门派中就连普通的人情都不懂。

赵子慕眼皮动了一下,然后平静地拉起林庆就往酒楼外走,丝毫没有在望向身后变得愤怒的女子了。

呵,真是好笑,尽然有人当着正主的面请求她去对付自己。

她觉得自己还是先领着林庆回西北再说,想当年她刚闯荡江湖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蠢。

隐隐听到身后的男子说请她参加什么武林英杰会,她要没记错的话那东西就是用来讨论如何更好的除魔卫道为武林除害的吧,请她过去……

呵……

一把将林庆拉到自己的马上,林庆黑着脸道:“我有马车!”

“乖”,安慰了林庆一声然后便一个起跃也跳了上去,又对林庆道:“给你揉肚子。”

这句话说得太自然了,可是马车里就不能揉吗?!

林庆眼神冒火地看向她,这是在找罪受!

赵子慕在他脸上叼了一口,就像喝了一口酒一样,咂摸咂摸味道便一夹马腹驱着马往前走了。

身后跟着一群目瞪口呆的侍从护卫,月一眼睛都快要突出来了,月七啧啧了两声然后看向了月一道:“怎么样?夫人厉害吧?”月七死僵死僵的脸上迅速地闪过了一丝得意。

快一年的时间,跟着赵子慕的月七亲眼见证了他的夫人是有多么的逆天和妖孽,一年前夫人在千岁爷面前就没有什么顾忌,而现在整日在军营里混了那么久的夫人又怎么可能对千岁爷将什么矜持呢?那是千岁爷才会将的东西(月七:罪过罪过⊙﹏⊙∥)

更何况矜持是什么玩意?能杀更多的匈奴人吗?恐怕夫人早就丢了。

月七看了看千岁爷突然变得有点别扭的侧影,不由面无表情操心地想到。

夫人回到军营后不会还这么无所顾忌吧……?

第128章 人杰局势

赵子慕早就把林庆当成是自己的了,因此自然是自己怎么想的就对他怎么做。

在西北抗敌那么久赵子慕的身上却依然保持着一种淡然的气质,而就她这么冷淡的人却还能服众确实很令林庆惊讶。

一路上众人也没有打出钦差的旗帜,就像一队平凡的商旅一样默默往西北赶去,当赵子慕奇怪林庆为何不亮出奉旨抚军的名头时,即使林庆没有明说但从他的眼神里,她也可以看出他对景惠帝令他带来的赏赐是有多么的不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