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见江白年气色不好,那“谢清淮”那三个字喊出来的时候,大有一种恨不得将对方给撕碎的架势,不由得小心试探道,“发生了何事?可是谢清淮又给江教主添堵了。”
无端端死了好些教众,江白年的胸中有股怒火在烧,可是他刚和梁敬手底下的人说他们国内的家人不会有事,这会就被打了脸。
要是被他们知道的话,心底里肯定会有所顾忌。
这个节骨眼上,江白年自然是先将怒火隐了下来,笑着道:“不过就是一些小摩擦而已,方才本教主的条件已经摆了出来,要怎么做,就看大家如何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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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敬商定合作事宜,江白年便找理由匆匆离开,连梁敬准备的宴席都没有顾得上享用。
见周围没有梁敬的人了,江白年才问向自己身边的教众,“具体是怎么回事?”
那人躬身回答,“是这样的,先前恭亲王遭到刺杀,皇室认定是我们白年教所为,前段时间抓了好些教徒,连给我们反映的时间都没有,就把他们给处决了。
皇室不是自诩开明,绝不轻易动用死刑的吗?可是这件事传到教众,已经让不少教众心有余悸。眼下我们可如何是好?”
那教徒急需要江白年拿一个主意。
毕竟大部分的教众还是比较爱惜自己的性命,之前肯跟着江白年闹,无非就是被那清明美好的政治给蛊惑了。
以往就算被皇室抓了,不过都是以羁押教化为主,性命无碍之下,自然行事大胆许多。
可眼下谢清淮用了雷厉风行的手段,这让其他人也不得不仔细掂量一下自己的行为了。
“处决我们的教徒,究竟是谢清淮一人的意思,还是过了皇室委员会?”江白年询问道,他知晓眼下代表恭王府意思的人便是如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