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曹璋还不知道,卢光宗正在想办法接触,因为没调停好,所以才堆了那么多没运出去。
祁言突然抚掌:“就是!卢光宗死的那天,不是约了曹璋谈事吗,没准就是这个!”
三人齐齐白了他一眼。
明摆着的事,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
祁言:……
好想回家。
这群都不是人。
太聪明了啊!
赵挚指尖点点桌面:“这些钱,运给谁?”
“不知道,”牛保山摇头,“以我能力,能跟出来的消息只这么多。”
“你的帕子呢?写了什么,现在能说了吧?”宋采唐看着牛保山,声音温轻,“你一定猜到了,卢光宗那么狼狈,为什么不直接回家,他坐在小酒馆干什么,想求什么事。”
牛保山摇了摇头:“其实也不太清楚。他藏着金子,藏着秘密,肯定是要跟对方联系的,我记得之前在哪见过一个‘归’字,好像是暗记,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写在了帕子上,没想到还真是这个,卢光宗见了就不撒手,那么浓的香味都不警觉,抱着帕子就晕倒了,完全不用我多费力气。”
宋采唐长眉微蹙,这样……线索就断了。
“但他那天肯定在等人,除了曹璋以外,还有一个。”牛保山目光沉吟,声音很慢,“因为他带着一个檀木小匣子——我儿的手艺。”
“曹璋走了,他还在等。可那人一直没出现。他大概很着急,很焦躁,所以才在厕房任甘志轩拉着,说了好一会儿话……”
牛保山回忆着:“虽然很仓促,但我不想错过机会,必须要杀卢光宗。我下手时,感觉有人看到了,好像还跟着我走了一段,但我不知道是谁,对方有武功。”
“我当时心中很是遗憾,以为肯定暴露了,计划不能再如期,可第二天并没有人告发……我便照着自己计划,一步一步……到了今日。”
‘归’字……
赵挚立刻问:“东城门墙内‘归’字,是你写的?”
“东城门?”牛保山茫然的摇了摇头,“也有‘归’字?我不知道。”
表情不似作伪。
不是他写的……就是另有其人了。
赵挚与宋采唐对视一眼:卢光宗暗里联系的人!
没准就是金子的收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