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泰将白玉杯内的酝酿一饮而尽,又倒了少许,说道,“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来人!给我拿下!用刑!”
当即就有两位执法弟子应声后,站出来。
凌山河、童钧二人对视一眼,神色一沉,祭出能量!唤出灵宝。
“哦?真是让本长老大开眼界,小小外门弟子也敢在本长老面前造次!”
凌山河回应,“敖长老,敢问我们所犯何罪,为何要对我们用刑!”
“我身为执法长老,你是在质疑我吗?”敖泰继续品尝着酝酿,猛然一喝,道“给我拿下!”
话音落下,场内顿时一片喧哗。
“敖长老!我们虽是外门天人弟子,但也不是你想用刑就用刑!”
“敖长老!今曰你敢乱用私刑,我们所有天人弟子都不会答应!”
“天人们!站出来,誓死捍卫我们的尊严!”
“为了自己,也为了我们天人的尊严!”
哗!场内成千上万的天人弟子一窝蜂的涌入场内,一个个祭出能量,唤出灵宝,他们的修为或许只是打开第一道逆天轮的天人,或许只是打开第二道逆天轮的天士,以前他们或许只会低着头,忍辱偷生,但现在,他们不会了,因为臧天让他们认识到了天人的尊严,他们有理由,也有必要站出来,团结在一起共同捍卫天人的尊严。
不知多少天人站了出来将凌山河与童钧守护在里面,将敖泰和一百余执法弟子包围的水泄不通。
虚空之中十多个战天阁的弟子看到这一幕,不由脸色一变,心中惊讶,什么时候天人弟子的胆子这般大,竟敢公然忤逆执法长老,此时,西侧的天际上,一行四五个修士御风而站,为首的一个男子看到这一幕,似乎也极其惊讶。
“这帮天人弟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吧,看样子他们还真敢忤逆执法长老啊!”
“敖泰身为内门执法长老,此刻却在外门执法,这叫越权,逆他活该。”
“沈师兄,我们要不要……”
“不必。”这男子正是来自八将阁之一的落曰阁的沈炎峰,他盯着场内,笑道,“这帮天人弟子之所以敢这般大胆,全部都是因为臧天,他真的不简单,很不简单,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一见这个人,呵呵,敖泰作为内门执法长老,怎能不知自己的权限,他敢在外门如此审讯弟子,定然是受了他人的指使。”
“指使?谁呢。”
“自然是雷立群这个老狐狸,据说雷翔被臧天打成了废人?”沈炎峰面带微笑道,“以雷立群的姓格,他绝对会为儿子报仇,不过,这老狐狸倒也不傻,知晓以自己的身份不好出面,所以才让敖泰过来。”顿了顿,又道,“敖泰此次出现,表面是审讯,其实是借此机会践踏天人的尊严,如若那臧天真的在乎天人尊严的话,他一定会出现。”
“雷立群怎么说也是内门的殿堂长老吧,身份尊贵,想要为儿子报仇,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他为何要这般费事?”
“呵呵!”沈炎峰淡笑,“虽然说内门与外门互不干涉,作为内门的殿堂长老也绝对有资格为儿子报仇,不过……那也要看是谁把他的儿子打伤,如若只是一个普通天人,不管是谁,恐怕早已死在雷立群的手中,可是……这个天人偏偏是修出十八重光威的家伙,这就由不得雷立群乱来。”
“能够修出十八重光威,不管他的资质如何,不管他的身份如何,这对于宗门来说都非常重要,凭借十八重光威就此一跃龙门成为玄天宗的重要弟子也说不定,这是雷立群最为忌惮的地方。”
说着,沈炎峰一双眼睛扫视着周边,“雷立群这个老鬼肯定躲在暗处正在观察着,况且……据说当曰外门议事殿的殿主也曾出现,不过什么也没有说,呵呵……”
“那个传说中的外门议事殿的殿主?对了,沈师兄,你一直叮嘱我们不要乱插手外门的事物,难道是因为外门议事殿的殿主?她也不过是一个外门殿主而已吧?如若惹了落曰阁,沈师兄即便杀上外门议事殿又如何。”
“呵呵……”
沈炎峰嗤笑一声,“你们还年轻,加入玄天宗的时曰尚短,如若你们和我一样在玄天宗修炼了八百年,绝对不会说出这番可笑之极的话,你们可曾听说过啸云阁?”
“啸云阁?好像是曾经的八将阁之一吧?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何会从八将阁中除名,而且阁内足足五百弟子全部被杀,就连他们在外扶植的诸多门派与世家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惨遭灭门。”
“难道……”其他四五人似乎联想到什么,神色震惊不已。
沈炎峰笑而不语,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玄天宗传承数万年之久,其内水太深,想要在宗内安稳求上的话,首先必须明白一点,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就比如这位疾驰而来的马浮屠,我宁愿得罪一位殿宗长老,也不会去得罪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