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迟今晚有些失控。
卧室里的情欲气息越来越浓稠,伊荞纤细的两条腿无力地挂在盛迟腰间,盛迟掌心捏着挺翘圆润的两瓣臀,在那柔软紧致的甬道内射了第二次精。
对于床上的情爱,他总是能够置身事外,冷淡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热情呻吟或是低泣叫喊,从不在她们的体内留下自己的精液,今天却第一次在伊荞的身上失控了。
伊荞显然是被干地有些狠了,面颊连带着耳朵一片嫣红,猫一样的眼睛带着迷离的醉态,被吻肿的嘴角无意识地流着两人交融的口涎。
盛迟把射过精后有些狼藉的阴茎抽了出来,慵懒地靠在床头,一手搂着伊荞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她放在她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嫩红的乳粒,那暂时歇兵的粗壮性器还亲密地陷在伊荞的股间。
伊荞微醺似的眼睛动了动,手往下摸了摸正流淌着男人体液的肉穴小口,微颤着问:“盛迟,我会怀孕吗?”
“很有可能会。”盛迟低低笑了一声,大手顺着腰线滑下去抚摸伊荞平坦光滑的小腹,半真半假地说,“这里面装了这么多我的精水,说不定已经有一个小胚胎在里面发芽了……”
“我不要怀孕……”伊荞喃喃道,忽然从床上坐起,岔开双腿,用手轻轻撑开那个被过分使用后变得红肿颓败的穴口,想把甬道里会让她怀孕的精水全部弄出来。
盛迟看见那个红嫩漂亮的小洞,被伊荞的小手撑开,然后慢慢的,就有浓稠的白浊混着透明的汁水流出来,极度色情的画面激得盛迟很快又硬了起来,热热地顶着伊荞的后腰。
“小东西……”盛迟知道伊荞被肏得有些不清醒了,他温柔地亲吻伊荞香软的唇,低声安抚,“好了,好了……下次我一定记得把套带上,刚才是吓唬你的,不会怀孕的……”
哄着哄着,盛迟再一次把亢奋无比的阴茎顶入了伊荞尚且温软湿滑的体内,开始了新一轮旖旎的性爱。
清晰巨大的落地窗照出了连体婴一般密不可分的一对男女,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压着纤细白皙的女人,一边接吻一边做爱,喘息声和娇吟声交响,宛如发情期的动物。
“我累了……盛迟,停、停下来……”渐渐的,伊荞的呻吟变调了,红唇里发出的声音染上了哭腔,“我,我受不住了……”
男人的精力实在旺盛得可怕,射出两次精后还能快速勃起,又粗又长的肉器像一根铁棍侵占着伊荞娇弱的花穴,顶得伊荞灵魂都好像在震颤。
伊荞小声啜泣,绯红的眼角淌出两行清泪,盛迟好心地放慢了速度,在伊荞在眼尾轻轻吻着,带着点儿调侃戏弄的声音响在伊荞耳畔:“激我干你的时候怎么说的?不行的人是谁?”
伊荞流着泪生出了些悔意,求饶道:“是我说错了……不行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