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谢有鹤骂着她,却明显底气不足。
周围人越来越多,莫名有点别扭。只能加快脚步,双手又挪到她滑腻的大腿。
还是一样的不知所措。
医务室。
“我去找医生。”
“不用。你坐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谢有鹤慢吞吞挪过去,有种羊入虎口的视死如归感。
金宝宝看着他拘谨的样子,心里思忖着,今天就算啃不了兔子,舔舔外面的辣椒面子也好。
谢有鹤屁股一沾上床,金宝宝就立刻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到他腿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盯着他发红的耳根子。
“你干什么啊!”
“干你啊!”
女流氓!
谢有鹤别过脸,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脸。自从遇上她,他就开始疯狂脸红。刚在教室里,她往旁边一坐,他还以为自己长进了。
结果并没有。
金宝宝膝盖用力,撑着自己坐到他未经开发的肉棒上。
轻轻的上下摩擦。
好烫。
烫的她花心一麻。
“嗯~”
吐气如兰。娇媚的呻吟钻进谢有鹤的耳朵,奸淫他。
“你……你……”
“谢兔子,我湿了。”
谢有鹤没上过“青春课”,甚至在寝室进行亲密观影活动时都害羞的不敢参加,压根没搞明白什么是湿了。
还有,什么叫谢兔子?
“你生我气了?”
“没有。”
刚才的旖旎瞬间消失,谢有鹤内心突然酸涩起来,微垂着头。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谢有鹤觉得自己虽然穷,但也不会因为贫穷而自卑,他活得坦荡,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配不上金宝宝的。
看了她身子的那一晚上,他失眠了。满脑子都想的事要怎么对人家负责,要怎么娶她,要怎么让她不吃苦。
他兴奋的睡不着。
结果,别人有男朋友。他还特意上了学校的内网,才知道这两个人是多么的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心酸又无助。
但是她现在小心翼翼的哄他,那么些点小心思又蹭蹭蹭冒出来。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金宝宝笑出声,把他给委屈的?吃醋都这么合她心意。
“你有的。”金宝宝认真的看着不知所措的谢有鹤,捏了捏他的耳朵,“谢有鹤你有的。”
耳根子软。
耙耳朵的男人听话好掌控。
都是成年人,谢有鹤一瞬间明白了金宝宝的意思。
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轻飘飘的,甜甜的。蜂蜜水哗哗的就往外冒。
“那袁鑫呢?”
“谢有鹤。”
金宝宝打断他,现在还不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而且袁鑫的事情他暂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付出和获得是要成正比的。你的兼职所得根本没办法和你的所浪费成正比。
简单来说,你每天在外面兼职两个小时,一共才叁十块钱。”
金宝宝说到这里明显顿了一下,炸鸡店的老板真是臭不要脸黑心肝,雇个钟点工居然连饭都不包。谢有鹤要是想在店里解决中饭、晚饭,还得给钱。
混蛋。
“这笔买卖不划算。你上周翘掉了马哲课,被老师发现了。你要是缺勤叁次,直接重修。而且你的奖学金资格也没有了。你要在炸鸡店干多久才能赚到一万?”
“哦。”
谢有鹤怏怏地应着。他不是没想过,但是他现在确实没钱。这学期的奖学金又没了,家里又需要他寄钱回去。
“我帮你找个家教的兼职吧。
这种兼职最适合他,不会特别占用他的时间,钱虽然不会很多,但是总能高过送外卖吧。
谢有鹤看着金宝宝,教谁?教她?
“你要包养我?”
这是什么脑回路?
金宝宝却莫名跃跃欲试,
“那可以吗?”
“不需要。”
谢有鹤扒开金宝宝的手臂,站起身,眼底的情绪看不清,
“你的意见我会认真考虑的,但是我不会……不会……”
她没回答她跟袁鑫的关系。就是没否认。
她有一个男朋友,却还要来撩拨他。
她居然要脚踏两只船!
“我做人还是有底线的。”
男小叁,他肯定是不会做的。
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模样,摔门而去。
金宝宝笑出声,当她是陈世美还是西门庆?
小兔崽子还挺有气节。钱都不要了。这么能吃醋。
金宝宝手指伸到大腿之间,感受着那层薄薄布料下的湿润,轻笑出来,
“世上boy千千万,唯有谢乖onlyone。”
只有他一说话就让她湿的一塌糊涂。
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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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亲妈:谢兔子你真有骨气。
谢兔子:那是!
金狐狸: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