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走了,她就是傻逼!
金宝宝急忙拉住他,使劲往谢有鹤身上贴,
“你走了我就哭。”
谢有鹤哭笑不得,想拍拍她的背,又不知道怎么下手。
说来也奇怪,平时她穿的少他也不见得会有现在这么惊慌失措。
“把衣服脱了!”
“不用了。”
“你不脱我给你脱。”
谢有鹤喘着气,摇了摇头,明明没喝酒,为什么他却觉得脑子有点不爽利?
金宝宝手下一边解着谢有鹤的衣扣,一边一点点舔舐着他的喉结,
“吱啦——”
声音很细微,只有她能听到。
黑色的阴毛在银色刀片的裹挟下,卷成一小缕,落下。
“唔。”
水流哗哗的响着,氤氲的雾气巧妙地掩住了他因为上涌的情欲而逐渐粉红的身体。也希望水声能够掩盖住他刚才羞耻的呻吟。
他就是忍不住。
谢有鹤手扶着在浴缸的边缘,努力移开眼,不去看蹲在身下的女人,他已经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她脱得一丝不挂。
“乖乖,别乱动哟。”
金狐狸指尖轻轻的抚弄了一下那个已经虬龙满部的肉棒,玫红色的。谁能想到这么清秀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一个这么狰狞的鸡巴。
听着他压抑的闷哼,只觉得身下痒的厉害。
想要他赶紧插进来。
“还剩一点点。”
手指揩出泛滥成灾的花汁,涂抹到他的腿间仅剩的毛发旺盛之地,充当着润滑剂。
搞定。
金宝宝满意地看着那片寸草不生的地方。早就对他的毛看不顺眼了。
手背顺着往上拂过,很滑;往下,短刺还是有点刺手。
不过水流终于可以顺畅无比的淌过他的身体。
她伸出玫红的舌头,从那个拔地而起处,一路向上,舔舐着他。
一路放火。
情欲的大火,顺着他的子孙根一路向上,停留在他的唇边。
却只是轻轻的啄了一下。
就像泄洪的闸门突然被强行拦住,蓄积的压力再次逼迫堤坝,不得释放。
好难受。
金宝宝手指捏着他已经微微挺立的乳头,隔着白色棉质背心挑逗着。
她第一次觉得这种廉价又粗鲁的背心原来这么性感。
“乖乖,牛奶有认真喝吗?”
“有。”
谢有鹤屏着呼吸,感受着她胸部的压迫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蕾丝布料的纹理,还有属于她双腿的丝
滑。
“有认真研究我给你的那一个g吗?”
“有……有。”
“都会了吗?”
谢有鹤脑海里开始回闪着那些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尖叫。伦理上的羞涩终于让他别过了脸。
“真乖。”
金宝宝奖赏般的伸出舌头,钻进他快要干涸的口腔,触碰着他敏感的上颚。
一下。
两下。
叁下。
就像是用鱼虾逗弄洞里的黄鳝,诱惑着他的本能。
谢有鹤觉得好痒,下意识就想用舌头推据。
可是她好软。
舌尖触碰的那一瞬间,他只想把这个女妖精吃进去。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她就再也别想勾引别人。
别人?
酸溜溜的液体破坏了化学公式,变成了石油,嫉妒的大火突然就烧了起来。
他太用力了。舌头硬成了木棍,疯了一样扫荡者她的口腔。
金宝宝试着往后仰,却被他的大手按住脑袋,不准她逃。
彼此的舌下阜绷紧,喷射出唾液,纠缠交融。
他好甜啊。
‘嗯……’
破碎的呻吟声从他木棍般的搅弄下流泻出来。谢有鹤毫无章法的搅弄让她呼吸不由紊乱,身子一软,又被他搂住,扣进怀里。
“怎么了?”
他终于放开她,盯着她更加红艳的嘴唇。
肉棒硬的发疼。
水流打湿了他的头发,黑羽般的睫毛上盛着细细的水珠。
聚拢。
终于不堪重负的掉下来。
他也掉了下来,掉进她织满情欲的旋涡。
“金宝宝……”
“谢有鹤,我喜欢你。”
她仰着头,从灵魂里发出邀请。
“我要肏你。”
她喜欢他。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
情欲在一点点吞噬他,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
好想要她。
想要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就像她给他看得教程那样。
她喜欢怎样,他就怎样。
你见过软萌的兔子之间的交配吗?熊兔子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凶器上,有力的后腿使劲瞪着泥
土,撞击着那个小洞,泥土飞溅……
“乖乖,我在床上说不,就是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