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宝原本抵在他胸口紧捏的小拳头开始卸力。
他知道了?那他知道多少?
“我没有……”
否认。
在这种几乎把她剥得精光的情况下,她下意识选择了退缩。
她不敢,让他知道。
“乖,不说话。”
“最初遇见你,我含着那么点卑微的责任心,要为你肝脑涂地,为你舍生忘死,后来我开始喜欢你,我把一切都给你。我想等你在我的世界肆无忌惮地渣,最后再等你毫无负担的抛弃。”
他居然是这么想的?
金宝宝的心开始渐渐往下沉,什么叫一开始就觉得自己会把他甩了,他把自己当什么,又把她当什么?
一个买家和一个玩物?
“谢有鹤!”
她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念出了这个名字,金宝宝努力压制住怒气,她理解他此刻的崩溃破碎,但是他现在要是敢说一句跟分手有关的词语,她真的会拔光他所有的毛。
“你从来没在我面前戴过耳环,因为我老是喜欢咬这里。”
她的耳垂咬起来软软绵绵,总是让他贪恋。于是她放弃了她首饰柜里所有的耳环。
“你也刻意的保持了和所有异性的距离。”
和他室友的距离,和袁鑫的距离。尝过她的滋味,他比任何人都更能明白她的明媚娇艳。她,优势明显。只需要微妙的周旋在很多男人中间,便有一大波人为她前赴后继。可是她却为了他直截了当的划清楚了所有界限,收缩了她能得到的利益。
“你在保护我。从身体到心灵。”
微不足道,却滴水不漏。
“你、你在说什么呀。”
金宝宝终于哭出了声,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他先是说了一遍他的委屈弱小,又说了一些她自认为细枝末节的好。
“哭什么。”
“哇……你、你不要我了……”
他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极其卑微的地位,又反复强调她有多么高贵完好。
如同所有快要歇斯底里你死我活的分手里,需要男方委屈退让才能换来体面。
他顾忌她的面子,给她他所能给予的最大体面。
“你。”谢有鹤叹了叹气,他其实是在夸她的,她没发现吗?
“为什么你会这么不在乎?”
“什、什么?”
眼泪来得快去的也快,若不是剩下的抽搐,他又要以为她是在他面前飙演技。
还埋在体内的性器终于舍得动一动了,像是最古老的压井,他越是往里面压,就越是能挤压出更多的水。
压进,抽出。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金宝宝更加理不清思绪。
难道他刚才就是单纯的发神经?终于发现嘴炮不过瘾,打炮最实在?
凌厉的攻击在甬道的褶皱间摩擦出层层快感,令她意识涣散软弱,却又突然刹住,
“为什么对偷拍这么无所谓?”
任何女孩子面对自己私处被偷拍甚至还有被拿到网上叫卖的风险,最原始的反应难道不是害怕和愤怒吗?
他就假设她心智强大,从容淡定,但她未免太过了。
一个人无所谓、不在乎,最大的可能就是司空见惯了。
“是不是以前也有人……”
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颤抖,她那个肮脏至极的家庭已经让他出离的愤怒心疼,
他还没有深入的揣测社会的恶意,自然也没有条件去幻想发生在她身上的恶。
空气小小的凝滞,谢有鹤以为自己听不到答案了。
“金瀚。”
她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瞳孔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这个人带给她的痛苦是整个金家谁也比不上的。
他伪装出真挚的亲情诱哄她、摧毁她,等她奄奄一息无比崩溃的时候,却又疯了一样告诉她,他爱她。
“好。”
金宝宝怔愣了一下,没明白谢有鹤的意思。什么好?哪里好?还是他在同意什么?亦或是允诺了什么?
还没有问清楚,阴蒂传来的酥痒迅速掠夺了她的意志。
在她大大小小的快感层出不穷,他喘着气伏倒她身侧,
“金宝宝,我要罚你。”
怎么罚,无非是让他小小的在床上翻身做主人,逞凶作恶。
至少现在她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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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有鹤是我的人生梦想:包养一条谢有鹤这样的小甜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乖乖顺顺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中可上床。
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