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节(1 / 2)

一等丫鬟 爱口口 2276 字 17天前

罢了,就先留着他好了。司徒景轩纵然有才,如今也已经是个残废。

想到自己被个从不放在眼底的残废捉弄,任风遥双眸猛睁,眸中满是冷酷而狠厉的精芒,只见他右手轻轻一挥,一枚袖箭擦着桌边激射而出,将桌灯边上一只飞蛾带起,只听“咄”的一声,那只飞蛾被钉到了墙上,他冷冷道:“司徒景轩,但愿你不会与本王无敌,否则别怪与她一样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祝小鱼筒子生日快乐,考研顺利。

同时祝看文筒子新年大吉,新年祝福来晚了,但绝对真心实意。

第58章 多少上了心

知道司徒景容回了府,府里上下一片欢腾。司徒信德命人在门口准备了火盆和釉子叶,去了他一身晦气,再命人送回了房。

当夜,司徒府里准备了一桌去晦酒,桌上每个人都吃得心事重重。

司徒景容半撑着身子,没有动筷,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对座的司徒景轩。

司徒景轩面淡如水,自顾自酌,对上前面的目光,也是不紧不慢地撇开。杜小小感受到周围气氛有异,动作不禁比往常来得更小心翼翼,没她事的时候,就老实地呆在司徒景轩后面,一步都没离开。

司徒景烈本就兴致不高,见此情形,心里更是阴郁,寥寥几口就罢筷回了自己房间。

司徒景容的视线在三人打了个转,无奈叹了声,什么也没说,旁看着杜重楼一个人喝得寡欢。

杜重楼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抓着杯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因是家宴,众人都是到场示了个意,酒过二巡后,就托词离开。

没一会,一大桌子就只留下司徒信德和司徒景容,外加一个明显醉得人事不知的杜重楼。

“爹,重楼这样大概也回不去了,我先扶他去客房休息。”司徒景容看着明显已经深醉的人,语气无奈说道。

司徒信德点点头,毕竟是世交的儿子,哪能让人这么回去,便道:“你别自己来,让下人扶着吧。”

他这样子,哪能让外人近身。司徒景容没再说,缓缓起身到杜重楼身边。

“景容……景容……”杜重楼满面通红,双目闭着,嘴里正喃喃有声。

司徒景容神色复杂,伸出二指迅速点了他的睡穴,吩咐一旁的两名小厮,架起人往外走。

“爹,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司徒信德点点头,也起身要离去,刚迈了步子,又把人喊了下来。

“爹还有事?”

“景容,这次多亏景轩机智,你才能化险为夷,往后在外,你切记要多谨慎小心。”话顿了下,司徒信德笑呵呵又道:“别看景轩平时不冷不热,但兄弟情谊在,你出了事,他竟是最着急的一个。”

司徒景容微愣,颔首道:“我回头会亲自上门和三弟道谢,爹,你宽心。”

司徒信德听他这么说,不禁大感欣慰,“这孩子心思深沉,心里有事也从来不对人说。这些年若不是有你多照应,这性子还不定得孤傲成什么样。”说着,来到司徒景容身旁,又道:“景烈我是指不上了,他不给我惹事生非都算是祖上有德。你现在年纪也不小,是时候该安定下来,成个家,给下面的两兄弟做个榜样。”

“爹,我知道了……”司徒景容眉目微皱,勉强应承了下来。

司徒信德拍拍他的肩,“那快去休息吧,画像我明日叫人拿给你过目。”说完,迈步离开。

司徒景容心里烦躁,看了眼人事不醒的杜重楼,目光又放软,对着小厮道:“扶去我房里吧,我那有几身他换洗的衣服。”

小厮应了声,架着人去了容和院。

到了房里,司徒景容挥手让他们下去,自己扶着杜重楼往床边走去,一侧头,却讶异发现原本似睡着的人张开眼睛了。

“这是哪里?”杜重楼迷迷糊糊地问。

他平静的模样不像是酒醉。司徒景容观察着他,道:“我房里。”

“你是谁?”杜重楼皱眉,一本正经地问,“我要见景容。”

看来醉得不轻。司徒景容笑了一下,将他平放在床上,拉了被子过来,“睡吧,醒了就可以看见了。”

“我不要睡觉。”杜重楼踢开被子,接着拽着他的手,“我要和你说话……”

“和我说什么?”司徒景容耐心十足,又将被子拉了过来。

“你说,景容为什么不理我。”杜重楼再次掀开被子,半坐在床边,非常认真地问。

司徒景容愣了下,“我并没有不理你啊。”

“我不是问你。”杜重楼狠狠瞪他,“我问的是景容。”

司徒景容哭笑不得,只好顺着他,“就我知道的,他并没有不理你。”

杜重楼一脸不信,瘪着嘴说道:“明明就有。我和他说话,他都装作看不见我,每次找他都说很忙,可是景轩一有事情,他就有时间挨前挨后的照顾。”

说着他慢慢低头,安静了一会,又很缓慢地仰起脸,忽然说:“有时候我真嫉妒景轩,真希望他经常生病,这样景容就可以经常来找我了……你说,如果景容知道我这么想,会不会永远不理我了。”

“不会的。”司徒景容拍拍他的脸,手心里意外传来热烫。

“哼,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你又不是景容……不过……你和景容长的好像啊。”杜重楼很认真的凝视,突然打了个饱嗝,摇摇摆摆地起身要下床,“我不和你说话了,我要去找景容。我要告诉他,景轩其实很坏,他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见死不救……”

“回来。”司徒景容急忙拉住他,哪知醉了酒的人竟生了个蛮力,挣开了他就往外跑。

“重楼。”他赶忙跟着追上去。

“别胡闹,和我回去。”他沉着声音,拉住他的手腕,就将人往房里带。杜重楼酒气上了脑,被这一呵斥,嘀咕了几句又变得很乖,头一偏,就挂在司徒景容身上不肯起了。

颈边感受着呼吸所吐出的热气,司徒景容望着他豪无防备的睡颜,心头有点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