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宝宝饿了这么久,都馋得流口水了,今天哥哥好好喂你,把宝贝撑满好不好?”
祁景之再也忍耐不了,说着流里流气的荤话,将女人的爱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准备冲锋陷阵。突然想起她的坚持,又手忙脚乱地去摸床头的避孕套。
王元薇终于逮到机会挣脱他地桎梏,毫不犹豫地跳下床,准备给不安份的小宠物一点颜色瞧瞧。
“小宠物”不知道她心里所想,一回头发现自己的宝贝抱着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摸出来的箱子,满脸的愤懑。
箱子里的东西实在让他头疼,什么皮鞭,手铐,小恶魔,还有润滑剂这种东西,他大概知道这些是从哪里来的了。
不待他发作,王元薇捡起小皮鞭“唰唰”两下甩在了床单上,英姿勃发,胸前荡起的弧度让祁景之眼神一暗。
“你是我的!”口气不可谓不大。
“我当然是你的。”祁景之笑着回应,伸手要抱她,“都是你的,嗯?”
不对,不是这个意思。王元薇摇摇脑袋,她想表达的是,她是顾客,她才是上帝,所有这一切应该听她的安排
可恨酒精侵扰了她的语言系统,她想说的话说不出来。她也不打算多做解释,直接将小宠物推倒。
高大的男人还真就让她推成功了,脸上挂着可恶的笑容,大剌剌的躺在床上,中间的巨物直直地挺着,冲她得意忘形地抖了抖。
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因为王元薇从箱子里拿出了贞操锁和剃刀,这个意图再昭然不过。
在王元薇心里,男人就该干干净净的才是。
虎兕出于柙,是谁之过与?她就是要把凶兽给锁起来。没成想她棋差一招,本来安顺的小宠物反压住她,夺了她手中的东西。
“乖乖,哥哥忍不住了。等咱们做完再陪你玩。”他胡乱亲吻她,掰开她的腿摆成自己喜欢的姿势。王元薇的奋力挣扎却被他轻巧地化解,甚至被他用小手铐锁在了床头,“留点力气叫给哥哥听,咱们可得要做一晚上呢。”男女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王元薇刚想投诉要退钱,就被人打破底线冲到了最里面,抱怨化做了无言,因为被撑得太满入得太深,只能张着口喘息。
祁景之满足极了,里面又紧又湿缠着他的欲望,这段时间的愤恨苦恼全被这张小嘴吸得一干二净,他发泄似的狠撞了百十来下,不出意外地听到她的哭吟,娇媚的声音叫得他心都化了。
他垂眸看着她的花穴艰难地吞咽自己,恨不得一辈子待在里面,他想就算是要关他,也得关在这个桃源地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