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真的想要体会一次被内射是什么感觉。
沉世清心中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冒了头。他故意问:“就这么想给我生孩子吗?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你别问了……要做就……快、快点……”葛弥既心痒难耐,又被留在高潮的门槛前动弹不得,穴里又痒又疼,忍不住抓住奶子用手指搔着乳头用轻微的疼痛排解欲望。她探头去吻沉世清,用低而哑的嗓音诱惑他:“叔叔……射在里面,让弥弥给你生孩子……让精液填满弥弥的骚穴,好不好……”
听她说出“骚穴”,沉世清伸出手在被肉棒撑开的穴口摸了摸,摸到一手水。他笑了一下,“确实够骚。”
“我射在里面,你可别后悔。”他像宣告一般向她下最后通碟。葛弥让肉棒顶住穴里的一点摩擦,舒服得叫出了声,也不知听没听到他的话,不做理会,自顾自玩得高兴。
沉世清念了一句骚货,也不再忍,更用足了力气肏干,紧紧抱住葛弥顶弄,巴掌扇在她颤抖的屁股上,饱满的肉晃动不停。她蜷起脚趾,最后几乎是在哭喊,沉世清粗重的喘息和他激烈的吻一起向她袭来,肉体上的快乐让精神也变得脆弱,她爽得直想哭,直到下身传来一种即将失禁的感觉,沉世清才仁慈地放过了她。
他说:“骚货,夹紧点,都射给你。”
葛弥便努力把他那根横冲直撞的肉棒含进身体,沉世清低吟两声,不再忍耐,精液从马眼冲出,直接灌进了葛弥被彻底肏软的穴里。
“啊,进来了……要射进……子宫了……”葛弥确实有一种连子宫都被灌满的错觉,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痛快地攀上高潮,沉世清却还没放过她,继续狠肏,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射完,才松开掐在她腰上的双手。
而葛弥早已瘫在他怀里没法动弹了。
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仍靠在沉世清身上,身体不自主地痉挛,头脑却格外清醒。是以感受到他的下身依旧精神抖擞地挺立在她里面。汗湿的鬓角被轻轻地吻,葛弥缓了许久才出声:“你怎么还这么硬啊……”
“太久没做。”沉世清笑了笑。
经过刚才疯狂的性爱,怀里的小朋友身上留下许多印迹,嗓音有些哑,双腿也在不自觉地颤抖,看样子真是做得狠了。沉世清有些心疼,只是一周没有做就把人折腾成这样,怪自己定力不够,还有她不合时宜的刻意撩拨。
当那句“世清,你肏得我好舒服”一出口,身体就不受意识控制了,只想肏她,肏到让她长记性,在床上不是什么话都可以随便说的。
“以后不要那么说了。”沉世清舔去葛弥眼角的泪。葛弥算是缓过来了,脑筋变得灵活,又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她说:“为什么不能叫?我们都在一起了,做爱的时候说一说,不是很能助兴的吗?”
沉世清没等她说完就掐住她的鼻子,“听听你在说些什么。你那样叫,我一受不了不一定会做什么事,把你弄疼就不好了。”
原来这两个字还是他的开关。葛弥意会,转头又说:“可是我不能叫你的名字,总不能一直叫叔叔吧,那样也有点奇怪。”
沉世清瞧着她,忽然促狭地一笑。
“怎么了?”
他不理葛弥的追问,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一把,发现还是一手湿滑,没有任何征兆又开始动作,这次比刚才温柔很多,但葛弥还是不由自主地打起颤来,没两下就高潮了,水又汩汩地往外流,和着沉世清刚才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到了腿上。
葛弥不敢去看两人把沙发弄成了什么样子,沉世清插得这么温柔,她也好恢复体力。只是没想到他在她耳边说这样的话。
“在床上,还是叫爸爸更能让我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