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尴尬了。
我两就这么紧贴着坐了几分钟,程西晨骂了句“操”,把我松开了,慌乱地说了声,“我去洗手间,你别乱跑。”
我就呆在这等他,拍了拍脸,拿起手里的杯子,喝饮料。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程西晨才回来,脸色不太好看,但是我能看出来,他恢复了正常。
他看到我在看他,突然还有点尴尬,把扭过去,好像不想搭理我。
我过去用胳膊肘碰了碰他,“干嘛?”
他瞪我一眼,“你问我干嘛?”
我笑着咬了咬吸管,“那我不问了。”
他捏起我的下巴又吻了过来,“江眠宝,你从哪学的这些招数,我要去查你的社交记录了。”
我抱起双腿,“你自己眼里带颜色,看谁都是带颜色的,能怪谁。”
程西晨冷哼一声,“你还真别说,我现在看你……还真是带颜色的。”
我……又挖了个坑埋了自己。
我把头搁在膝盖上,“男人谈恋爱都这样?”
他“噗嗤”一笑,“都说了你不懂男人。”
我却轻哼一声,“这有什么难懂的。”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傻瓜,不是对每一个都这样的。”
我偏过头去看他,“有什么区别?”
我和别的……有什么区别?
他盯着我,捏了捏我的下巴,沉声说道,“说了你也不信。”
我扬起下巴,顺着他的指尖,有点像讨好,“我想听听。”
他眼睛一亮,低头吻了过来,没吻多久,喘着粗气跟我说,“我亲你几下,我就控制不住,你懂吗?”
我摇摇头,“什么意思?”
他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又软软揉了上来,“小祖宗啊,你信不信,我没这么失控过,至少……没人能让我这么失控过。”
我……还真他/妈不信。
我为什么不信呢……因为我跟周钰关系好的时候,她什么都跟我说。
这句鬼话她听过一模一样的,我真是……服了。
我从这两人嘴里听到一样的话了,其中肯定有一个人在撒谎。
我笑笑,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尘封的往事就在里头,再说,就该不愉快了。
“你说得对,我不懂男人。”
他捏了捏我的脸,只叹了口气,“小祖宗啊,我拿你没办法。”
我只傻气地笑,“看来你道行还不够,得再修炼修炼。”
我和他躺在温热的地板上休息,头靠着头,手拉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小祖宗,在学校有男生追你么。”
“基本没有吧,我也不知道,不关心。”
他低笑,“傻。”
我才懒得理他,“傻点不好么,生活简单。”
他捏紧了我的手,“挺好的,我喜欢。”
我轻笑一声,“谁要你喜欢。”
他头探过来,温热的烟草气息凶猛灌进来,“你别嘴上不承认……”
后面那句话就不用说了,身体力行。
又是跟他在外面泡了一天,晚上程西晨跟我去了个饭店点了个包间,两个人奢侈地坐在里面。
笑得像个傻子,“程西晨,幸好咱两有钱,不然,真玩不到一块去。”
他点了根烟,没戴眼镜,漆黑的眼深不见底,“你以为有钱就能跟我玩一块?”
我看着他抽烟那样,都有点心痒痒,他抬眸一挑,“怎么,想试试?”
我咕哝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他猛烈的气息涌下来,行吧,是我嘴欠了。
边吻,还边问,“还试不试了?”
又想点头,又想摇头,怎么这么纠结。
我的脸有些缺氧的红,我听到自己说道,“你嘴里烟味儿淡了,我们再试。”
程西晨的眼里一愣,骂了句“卧槽”,火急火燎地冲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盒口香糖,摘了一颗扔我嘴里。
两个人嚼了五分钟,吐了,接下来敢干嘛干嘛,一顿饭吃的没安生过。
回去的时候有些晚,坐在出租上,心态早已和第一次见面不同,更安定,也更冲动。
也许恋爱,就是这种矛盾的心理吧。
程西晨握着我的手,把脑袋搁在我头上,低低地说,“小祖宗,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你这么好。”
因为你就是个外貌协会而已,刚好我瘦成了你的类型。
哪有那么多甜言蜜语,不就是说的人虚伪,听的人动心。
而且,我好不好,程西晨不都是在占有着我的好吗。
把一个好姑娘逼成怨妇,不就是他程西晨从小到大都在干的事,周而复始,乐此不疲。
只不多,突然发现身边有个宝藏女孩,还没开垦过,雄赳赳气昂昂。
我只是轻笑,“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这人不老实。”
他低头咬住我的耳朵,“你别老这么惹我,你小心我真不老实。”
我偏过头,跟他的脸温热地靠在一块儿,“吓我?咱两熟的跟烤红薯似的,你心里门儿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