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温柔似水,实则引火焚身。
言芩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是呻吟,所有话都卡在喉咙,牙齿紧紧镶入毛巾,脸都憋红了。
男人指尖按压着她小腹,另一只手慢慢插进小穴,弯起手指扩张以求激发她更多快感。言芩有什么难受的,难受的是他才对,内裤里裹着的硬物早已胀成不像样子,被她紧紧盯着,媚眼如丝。
“为什么下面这么湿?就这点都忍不住吗?”邝恒似乎有点生气,手指忽然停在里面不再耸动。没了支撑,女人身子渐渐沉下,想里面的手指更进一些。
差一点,她就可以高潮了,可这人就是不给。
她摇头,僵硬着身子窝在他颈侧,鼻腔呼出的热气全扫在他的敏感点上,主动拨开内裤伸手进去帮他弄,进行时她这点使坏的心思不能被发现。
权当是m满足s的行为。
插在里面的手没有出来,男人压抑地倒吸了几口气,耐住性子,“把我内裤脱了。”带着她的手,让她自己来。
庞然大物被释放出来,邝恒倒是不急,抱着她进了洗手间放在洗手台上,背对自己对着镜子,轻扯她头发迫使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你想我怎么做呢?”
言芩手被缚在腰后,乖巧听话地扭动着臀部,她就不信了,这个男人现在忍耐力这么好?
男人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开,身体贴着自己,
她知道邝恒想要什么,扭身吻上他的脖子,啄咬着他的喉结,每一下滚动都是邝恒逐渐失守的标志。
将她两腿岔开跪坐在边缘,后面的硬物在股肉外面摩擦,等硬物完全进去之后,邝恒用掌心不重不轻地抽了她一下,“你知道该怎么动。”
言芩难耐扭动腰肢,还要忍受他用手指轻抚变得敏感的肌肤,划过的指尖像瘙痒一般。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含在体内的东西越胀越大,进退艰难,她扭动腰肢的频率逐渐变慢,喘着气,膝盖都跪红了,他还没行。
完全由他支配,痒痒欲人的呼吸声全都是因他而起。
邝恒掐着她前面锁骨让她身子挺立,乳房被手臂压得变形,双乳粉红让人垂涎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