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分泌出来的淫水把他下体全部打湿,有好几次邝恒忍不住松了精关,精液或者着水落在两人交合的位置。
言芩睡在他身上,理智褪尽的前一刻,脑海里除了邝恒,还有一丝羞愧。
来自于,自己也早已不是一位合格的天主教教徒。
婚前性行为,避孕,甚至不想对生命开放——小孩是个累赘。
总是逃避,就像邝恒总说,她明明想和他共浸爱河,却她眼中却总充斥各种阻碍。
不过有一点她是说的对的,一开始就真的只是喜欢他的脸,馋他身子,甚至不知他为人如何,叁分钟热度,凉透之后也不打算再追。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注意力全部倾注于他身上,感觉是找到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寄托,熟悉是因为感觉邝恒是一种追求、又或者说是目标,想得到他想腻在一起想摆脱孤独。陌生是因为她明知道那种感觉不同于自己想要得到的而是另外一种情愫。
像是新鲜感,不过她知道,她的确太需要安全感了。
就连自己家金鱼,宠物,如果有一天忽然死掉,都能患得患失好久。
她刚搬到对门的那段时间,邝恒才当上讲师不久,授课工作几乎全是他一人负责,甚至还要接下某些教授不肯干的那些管理工作,他很晚回来,很晚洗澡,连丢垃圾都是踩着小区的集中处理截止时间点。
姐姐在他家放的小金鱼一条条翻起白肚,无声抗议他对生活的潦草,每次看到小金鱼撑不住浮在水面上,若是刚好能看到,邝恒都只能暂时放下手中的pencil捞起来,装进塑料袋先放到家门前,晚点才和餐余垃圾一起倒掉。
于是有次邝恒晚了出门,一督客厅背景墙上的挂钟,才发现又快十二点了,才匆匆套了件针织衫出门。
慢慢推开大门,楼道感应灯的光照进邝恒昏暗的客厅,有人?
他换好鞋,才看清蹲在垃圾袋前的少女。
门还没有关好,忽然风更大,吹乱了言芩的发丝,拂在脸上,她只看到男人的皮鞋尖,身后的大门便“嘭”地一声沉重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