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芩半推半就地被他抬起身子按在落地窗前,看着十几楼下面的大马路,对面仅有不到百米之隔的办公楼,她很紧张,这幅样子,不能被人看到。
“你很怕被人看到?”感觉到女人下体一阵收紧,夹得厉害,邝恒倒吸几口凉气,才说:“要不要让你的小舔狗看看我们这样,你说他看到你这样还会不会一直缠着你?要不要?”
肉棒像刀刃般坚硬,刺痛着女人宫颈,他实在捅得太深了,以前就算是做爱做得有点乱来也不会痛,男人是发了狠要她命。
插了十几次小穴才开始有些滋润,不再苦涩艰难,一次次推平甬道的皱褶。邝恒比她高出了一个头,这样的体位她只能踮起脚尖迎合他,时间一久,即使撑着玻璃她也受不住,太累了,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感觉腿又酥又麻,站不住。
“你不要这样,我不去了,好不好?”言芩实在没有力气说再多的话,也管不了到底有没有人在他们巫山云雨时注意。
到底是出于可怜还是爱惜,邝恒很快就放过了她,流下窗台前一地的淫液,客厅一阵旖旎的气息。
冲动过后的男人面容少了几分冷峻,毛巾擦在她身上的动作甚是温柔,轻轻摸着言芩锁骨上的抓痕,“你乖一点我就不会忍不住,而且外面没人会看到我们在干什么,不用担心。”
“你给我闭嘴,邝恒。”有几次言芩想自己清洗
,都被他拒绝,挣脱离开他的拥抱。
她无意让大家都不高兴,只是邝恒执着的东西一点意义都没有。
言芩用浴巾包好身体,捡起旧衣篮里面的那条裙子给他扔过去,甩到脸上,“你应该多陪我去做礼拜,问问主你的善良仁爱到底去哪了。”
“you are fucking such a rude yob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