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就在她感觉绝望到不能再绝望时,一个人忽然冲过来抱住她,那两个男的靠近不了,正准备出手,接着一道声音冷冷响起,“孟生荣出多少钱给你们的,我愿意出两倍价钱,回去告诉他,是我周夜荛带她走的,让他有事来找我。”

茭白被他半抱住,浑身都在瑟瑟发抖,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被他带进自己车中。

孟生荣找孟灏轩说的是西林问题,周湉晨悔婚,孟氏的那块地轻而易举的给了她,孟生荣现在想想又有几分后悔,孟灏轩不敢讲他还将自己的公司全部转入给她,只是安慰孟生荣不要担心,就算没有地的牵制他还会把孟氏壮大起来。

其实,从最近孟灏轩表现来看,他真的是一个适合经商的天才,孟生荣也清楚,今天找他来的主要目的还是让茭白有时间离开。

见时间已晚,孟灏轩提出要回去,在孟家一个晚上他都奇怪孟生荣居然没有问茭白事情,临走之前,他自己沉不住气,认真的警告孟生荣,“哥,茭白是我的底线,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如果你动她我不保证我做出出格的事!”

孟生荣却一点都不害怕,还有什么出格的事大过孟家传说**的丑闻吗?就算他知道真相杀了他,他也不能让那个祸害跟他在一起。

孟灏轩下楼时,孟宁宁正在打电话,不知道向谁在抱怨周夜荛手机一个晚上都是无人接通,他心里着急,也没有多想什么便离开。

和茭白设想的一模一样,孟灏轩看到空荡荡的家里不仅没有她连她一丝印记都没有后,疯了一般,最开始是自己寻找,一条条街,一条条路他都不敢放弃。

深夜里,大街上都已沉静,他到哪里去找她,心里突然涌上不好的预感,以前他也以为她出走过,但没有像这一次,她会将自己行李收拾干干净净,说明她是想主动离开他的,如果她要主动离开,他会找得到吗?

他像只无头绪的苍蝇,将能找到的地方都找了,也派人查了出境记录,都没有她,好像一天之内,她从他生命中消失一般。

第三天,他已经筋疲力尽,整整三天,他没有合过眼,实在坚持不住,他继续派人找自己到酒店里休息,刚躺下忽然想到孟生荣,他怎么偏偏凑巧那天晚上找他回家,这一切或许不是巧合。

他赶紧起身去找孟生荣,可他一口否定不知道,他拿什么威胁都没有用,包括拿孟氏未来作为筹码,孟生荣答案永远都是不知道这三字。

最后,孟灏轩已经无路可走,他活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无力,好像做任何事情他都找不到一个想做的借口,他缓缓跪下来求孟生荣,“哥,我知道是你把她藏起来了,我求求你把她还给我行吗?你不知道她就是我的命,我带她走得远远的,我们再也不在陌市出现了行吗?”

他是流着泪说的,堂堂七尺男儿,他孟生荣最自豪的弟弟,现在居然为一个女人哭着跪下来求他,而这个女人是他女儿,他不知道到底哪一步错了,怪只怪他作孽太多了吗?

孟生荣将他扶起来,“灏轩,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让她离开过你,也是在那天晚上,但我派人去找她时她自己正和周夜荛离开,而且是亲密抱在一起走的,那个丫头她或许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我们家那样对不起她妈妈,她做这么多想看到的就是现在这种场景吧?”

“不可能,她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她!”孟灏轩急忙为她辩解。

“不可能?!”孟宁宁讽刺地笑着走进来,“叔叔,你知道吗?周夜荛已经申请出国留学了,他好好的怎么会出国?一定是跟那个贱人一起的,”她说着说着跟着哭出声来,“她赢了,我们家被搞得不像个家了,抢走我最爱的男人,我也不是那个孟宁宁了。”

孟灏轩浑浑噩噩回家,脑中都是孟生荣和孟宁宁说的那些话,她真的是骗他的?她用自己所有筹码布了这个局真的只是为她母亲报仇,她真的没有爱过他?

不!不会的,她对他说的那些话怎么是假的,他摒弃他们那些扼住喉咙的话,只要相信她。

那个家里没有了她的东西,她遗留的气息却是那么重存在,他走到楼下在想到底要不要上去,在没有找到她之前只闻她的气息会让他彻底崩溃的,可他又只想留在他们家中,他得,等她回来啊。

就在孟灏轩摇摆不定时,忽然看到不远处的花坛后躲着一个人,只留半个影子在外面,另外半边他看不到,不过轻易看出这个人影在发抖,因为留外面的那半边在不停颤抖。

他一步步上前,害怕那人不是心里所想的,等要靠近时,他又忽然笑了,怎么不是自己想的,他站在她前面,不上前抓住只是沉默。

茭白听到他脚步渐渐传来时就想溜走,脚上却像是被胶粘住一样,一步也不能走,直到他脚停在她面前,心里那些积累的思念和委屈再也承受不住。

她站起来,抱住他,他的手没有伸出来环住她,茭白明白,他在生气,什么语言也代替不了她心里这一刻的感觉。

她忽然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叔叔,既然这个社会不愿接受我们,我愿意在黑暗里默默跟着你一辈子。”

——————————正文完————————————————

第61章 番外

番外:毛毛和豆豆

茭白弱弱低下头很胆怯的碰碰他手臂,孟灏轩却依旧阴沉着个脸,当她是空气,不存在。

“我……我保证下次不敢了。。。”她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但正好他听得一清二楚。

还知道认错,不过不要觉得这丫头有药可救,她认错的态度和做错事的频率一样“真挚”,球用没有。

但他就是拿她没办法,最后也只能妥协,咳咳声问,“不敢什么?”

“不敢随随便便答应跟男生吃饭。”

“不敢随随便便?”他眯起眼,声音波澜不惊,“照你这么说,要不是随随便便你还得去是吗?”

茭白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不争气滴抽哒出来,苍白的辩解,“我以为只是吃一顿饭就答应了,不知道你会生气,你明明知道我只爱你,你还不放心,你还骂我。”

她越哭越委屈,越哭越汹涌,孟灏轩愣住了,现在不是他作为丈夫在教训她不懂得一个妻子责任吗?怎么变成好像他欺负她似的?

他看她金豆子越掉越多,一股子愤怒终究转化为心疼,咬咬牙,将她扯上胸口,“好了,咱不哭,以后不许单独跟那小子单独吃饭就行。”

她像只温顺的小猫蹭在他怀里点点头,其实脸上笑得更像只偷了腥的蠢猫,手往后面悄悄做个耶的手势。

她得意洋洋的想他这只猴子根本是逃不了她如来佛祖的五指山。

好吧,生下豆豆和毛毛后,她在这个家的地位跟现如今的物价真的有得一拼,越涨越有劲,偶尔犯个错,比如类似今天这样的,只要装个可怜,流几滴眼泪她就算无理也会变成弱势一方啦。

当然,不要鄙视她这种没皮没脸的行为,因为她现在活得很潇洒,什么都不缺,就缺志气这东西o(╯□╰)o。

毛毛和豆豆躲在房间透过门缝隙打探外面“激烈”战况,跟他们预想地一样,不肖多时,他们聪明的老爸稳稳的被他们老妈给安全拿来。

于是两人再次坐到床上,豆豆开始一眼一板的教训起毛毛,“锅锅,以后找老婆千万不要找麻麻这样的人,这样会没面子的。”

别看毛毛比豆豆早出生几分钟,算哥哥,不过某些事他懂得并没有豆豆多,当然,这某些事其实也特指早熟这方面。

“找老婆干嘛?我要爸爸妈妈加你就够了。”单纯的毛毛并不懂这些。

“笨蛋,所有男的都要找老婆的,你看爸爸不是找妈妈了吗?”

“那老婆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老婆。。。”豆豆实际上不知道,但她要回答不出来一定会被锅锅笑话的,于是她假装思考一会儿,冒出一个答案来,,“老婆是用来睡觉的。”因为爸爸只和妈妈睡在一起,她问过为什么,爸爸就是说妈妈是她老婆,自己老婆必须得要跟自己睡。

“为什么老婆可以睡觉?是因为她人暖和吗?跟我们的电热毯是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