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见了呢,也值得你猴儿急成这样?”徐瑞云的声音魅入骨头。
“我巴不得天天守着你,什么也不做了,这辈子能有你就知足了。”沈承荣抱住徐瑞云,又亲又摸,“宝贝,我明天就跟慧宁说,讨你进府,如何?”
徐瑞云一把推开沈承荣,冷冷哼笑,“讨我进府给你做妾?你别做梦了,你有公主做妻,还有两房妾室、几个丫头,讨我进府能让你欢喜几天?”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徐瑞云深谙此理,她才不会进府去给沈承荣做妾呢。
她嫁给御亲王做侧妃,御亲王连续宠了她有十夜,就有新人进来了,她就被归入旧人的行列。御亲王妻妾众多,又不想委屈美人们,承诺做到雨露匀沾。这样一来,一年也就轮到她十来次,别说温饱,连最起码了渴望都不能满足。
御亲王夺嫡失败,被发配到南疆,精神抑郁,身体每况欲下,根本没有行闺房之乐的心情了。他们在南疆,连吃食茶饮都难以保证,谁还有兴趣想那事?
好不容易又回到京城,她不用去寺庙修行,日子过得富足安闲,当然就想找点娱乐了。慧宁公主责令她不能改嫁,这是让她气结的问题,想起来,她就恨得心疼。她想找点刺激,就打起了沈承荣的主意,这也是对慧宁公主的报复。
越是偷偷摸摸,沈承荣就越放不下她,把她捧到心尖上,惟命是从。徐瑞云也有自己的打算,先跟沈承荣这么混,满足自己的欲望,刺激也让也兴奋。等再遇到别的男人,或是她能改嫁了,她就把沈承荣甩掉,量沈承荣也不敢说不出去。
沈承荣见徐瑞云满脸委屈,忙又摸又捏,讨好劝慰,“唉!要不是因为娶的是公主,我把她休了,然后娶你进府,做长长久久的夫妻。”
徐瑞云知道沈承荣这是扯蛋话,还不如放个屁有点臭味呢。没有慧宁公主关照,能有沈承荣今日的荣华富贵吗?但她仍很兴奋,淫声浪气挑逗沈承荣。
“宝贝、宝贝,快、快点,我忍不住了。”沈承荣上下其手,宽衣解带。
“不行,去房里,夜里外面太凉。”
“好好好。”沈承荣一把抱起徐瑞云,一溜小跑向房里而去。
沈妍一手扶着望远镜,一手捂着嘴,恶心得真想吐,但还是把这场戏看完了。
听说沈承荣和徐瑞云这几次总在宅院里过夜,天蒙蒙亮时才离开。现在他们进去了,估计有一刻钟捉奸正好,时间也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
“白芷,你……”沈妍回头,看到水榭里就有沐元澈一个人。
“你的丫头去给我拿茶饮吃食了,项卫长去做准备了。”沐元澈摇摇晃晃靠近她,胳膊贴到她身上,在她下边吹起热气,低语呢喃:“是不是很好看哪?你听房的时候都是在房顶上,离得近,看得清楚,听得也清楚,你离得太远了。”
沈妍满脸通红,即使她活了两辈子,看到别人亲热之后,又与一个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的男子独处,总会浑身发热,怦然心跳,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映。
她不反感沐元澈,甚至对跟他亲密接触还有一点小小的期待。但她很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态,若不严谨防守,肯定会让他再次占便宜。
“躲我远点,在我三尺之外,否则我就扎你,把你扎得终生不举。”沈妍推开他,把望远镜横在她和沐元澈之间,拿出银针冲他比划。
沐元澈赶紧退后三尺,脸庞充满求知欲,“妍儿,终生不举是什么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