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短信,也不想回他了。
他又继续发了一条:搞什么?不是说好要合作的吗?你这突然撂挑子跑路了,这算怎么回事?难道你们猎人部队的人这么不讲信用吗?
我真是气不过,忍不住给他回了:信用自然讲,只不过我也不会傻到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你什么计划都不说,一直让我们等,搞不好我被你卖了还在帮你数钱。
然后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回我的信息,我以为他会此作罢。
不想又过了几分钟,他给回过来的短信,我整个人都傻眼了:你很聪明。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我破口大骂道:“他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是在利用我们?”
月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我气不过,立马回拨了电话,电话接通后,我立马咆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意思。”电话里传来他的声音。
“没意思是什么意思?”我压着火说。
“你们都跑了,整个计划前功尽弃,咱们的合作此结束。”蒙面人阴阴沉沉的说。
嘟嘟嘟,说完之后,他挂了电话。
我火一下子蹭蹭蹭的往冒,这王八蛋竟然挂我电话。
我再次回拨了过去,‘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差点砸了手机,将手机紧紧的捏在了手里。
突然手机抖动了一下,我一看是陌生号码,应该是蒙面人回过来的,一接起来,我吼道:“你到底想什么样?”
“施主,你在哪里,你怎么跑出去了啊?我是松赞林寺的木参喇嘛,是带你进入松赞林寺的那个老喇嘛,你应该记得我的。”电话里传来了老喇嘛不流利的汉语。
我猛吃一惊,惊问道:“你怎么会有我手机号码?”
“这个你不用问,有人给我的,你在哪里,赶紧回来啊,吉日已经选出来了,也跟布达拉宫那边确定好了,再过二十天,五月二十五日,可以在布达拉宫做金瓶掣签,我们有好多东西要准备的,你也要回来准备一下啊。”老喇嘛焦急万分的说。
我觉得这也不是个事,我说:“你们取消了吧,我不去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们不要再找我了,这样。”
说完之后,我立马挂了电话,并且把我的手机也关机了。
可我的关机不到三十秒,月兰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月兰拿起来一看,我真的想骂娘,蒙面人竟然把月兰的电话号码也给了喇嘛。
第699章 川藏线
我便接过手机,直接把月兰的手机也给关机了。
这两个号码都是在彩石镇弄的临时不记名号码,而老狗帮我们把背包拿了过来,里面有我们原来的手机和号码,这两个号码知道的人非常少,加的也都是自己人。
“老公,这个蒙面人为何会把我们的手机号给喇嘛?即便是不合作了,他也没必要这样做啊?”月兰挽着我的手臂说。
“我也觉得纳闷,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皱眉看着手机,回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觉得还是很蹊跷,我说:“媳妇,你说我的后背怎么会有松赞林寺的图案?”
月兰摇了摇头说:“可能是巧合。”
“不。”我越来越感觉不对劲,我说:“可能是被人做了手脚,我后背的图案可能是被人弄去的。”
“谁?”月兰惊讶的说。
“接近我的人没几个,碰过我背的人又只有那个老喇嘛,我感觉我背的图案是这个老喇嘛弄去的。”我猜测道:“他又是擦,又是搓,又是拍的,如果他在酥油里放了某种东西,然后经过他的拍打,将这些东西弄成图案,你记得吗?我爷爷的后背不也有图案,我怕这个图案的原理跟那个图案是一样的,那天拍打出来的图案好像是刮痧的那种颜色。”
“如果真是老喇嘛的话,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月兰不解的问。
我真想不通了,我摇摇头说:“还有天空出现的异象,太阳和月亮竟然同时在天,有些不可思议,这个现象不是人为的了,难道真是巧合吗?”
“对呀,还有是第二关你选择法器的时候,你所挑的那些法器全都是寺主以前的遗物,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个可是你自己选的,别人可做不得假。”月兰补充道。
“这个只能说是巧合了,我只是按着本意去选择,专门挑贵的东西,谁知道那么碰巧,全了。”我也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说蒙面人说的没到时候,他到底想等什么时候,而且你们所寻找的九丘,到底是什么东西?”月兰反问。
“我也不知道,无量山属于一丘,名曰墨丘,桃花潭水是其的一宝,你也知道那水的神之处,我想这香格里拉也应该是其的一丘,应该也有宝贝。”我看着月兰的眼睛说。
“算了,不去想它了,既然都出来了,也留言给喇嘛庙了,这些事咱们不掺和了,反正电话关机了,这两个电话咱们都不用了是。”
“嗯。”我点了点头,说:“但蒙面人真的很有嫌疑,此刻老狗和江琳在彩石镇,我给他们发个小时,让他们暗观察松赞林寺的进展,还有蒙面人的一举一动,我让他们暗追查他。”
说话的同时,我用自己的号码给老狗发了短信,把彩石镇大丰茶楼和独克宗古城的那个地址发给了老狗,并把事情的大概跟老狗说了。
他很快回了,他说他和江琳立马行动,一有消息立马跟我讲。
月兰在边看着我们的短信往来,担忧道:“他们会不会有危险?蒙面人的实力可是很可怕的。”
“你放心,老狗能控制所有的狗,这云南藏区有很多的藏獒,一旦有麻烦,他做法控制这些藏獒,谁都讨不到好,至于江琳,她可是有老祖护体的蛊师,她的手段万千,她不害人不错了,即便是蒙面人,不小心都会着她的道,蒙面人的速度很快,能力也很强,但是对于蛊和法术,只怕他也只能吃瘪。”
“嗯,有道理。”月兰点了点头,而后说:“哎,你说这车怎么如此难等?”
我看着茫茫的川藏线,风景是无限好,但是车子却很少。
我们打黑车到了这里,司机不愿意继续往前跑了,说跑不了那么远的长途,他说这川藏线有很多的大车,顺风车,都是走川藏线的老司机,对于路况很熟悉,而且又便宜,所以把我们放这里了。
可是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所谓的大车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