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门帮总馆。密码破译室里,杨华与童恩民紧张地工作着,他们的工作热情很高。一是他们的爱好都能发挥作用,这是他们乐意的事;二来洪门帮帮主对他们极度的信任,并寄托着希望。因此,对于他们来说,也很想及早地做出一些成绩来。
自从电台专门收集电报以来,他们收到了不同类型的电文就有多种,目前来分辨,起码有三种。这三种不种类型的电文,都各具特点。他们俩将他们分类进行研究,但仅靠这几组电文还难以破译出电文的内容。
有两种电文近期发的较多,有一种电文只是发了一组,这一组电文更具特色,难度更大。从这一组电文来看,由于电文发得较少,现还无从发现其规律。
他们对于电文的破译,还得根据目前整个海安城所发生的情况来分析,根据当前国家的局面来研究。
但这三组电文出自哪些组织,从目前来看还难以判定。就是说,哪些电文是日本人的,哪些电文是政府部门的,哪些电文是其他什么组织或团体的,都还分辨不出来。
这三组电文发出的时间也不固定,较多的两组电文发出的时间多数在白天,有一组只有一组电文的也在白天,只是前面的两组电文上午、下午都有发送,而只有一组电文的电报只在今天天下午发出过一次,后就没有了声息。
洪门帮的电文未在接收之内,相关电文也未给予杨华他们。主要的是除洪门帮以外的各种电报信号,都在接收范围之内。
根据杨华与童恩民的想法,想进行大的分类,就是明确哪些电文是政府的,哪些是日本人的,哪些是其他组织或团体的,这是第一步。第二步再破译出电文的内容,这样一来,步骤清晰,也好找出规律,便于破译。
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将电文进行分类,这也是不简单的,效率足见之高,专业足见之深厚。
但童恩民还觉得不满意,就他自己对于这些数字来说,是何等的熟悉与亲切,它们都能跟其有交流似的。这么多年对于数学的研究,跟这些数字天天打交道,在某种程度上讲,已经心心相通。
杨华也有同感,偶尔他也打开电台,戴上耳机在倾听那些电波,根据那滴哒的声音抄录下一组组数字,有时对于声音的不同,还作好记录,以确定是哪一组的电文内容。
童恩民也听了几组电报,他与杨华进行讨论。
“根据发报手法上的区别,这两组较多的电文,一组长期是男性所发,看用力程度,信号的均匀程度可知。另一组男女都有发送,只是女性发送的较多。只有一组电文的电报,是纯粹女性发送的。”童恩民对杨华说,他也问杨华是否有同感。
杨华肯定了童恩民的想法,也确定是这样的。在他收接的几组电文中,也分析出了童恩民所说的真实性。
女性发电报较为细腻,手法温柔均匀,不急不躁,就像是一首较为委婉的音乐。杨华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