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洛芍睡得非常舒适,并未做何噩梦,她只梦见自己抱着个大暖炉子,无比暖和,简直爱不释手。
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呈现在眼前居然是一块结实的胸膛,顿时,她心里一咯噔,随后小心翼翼地抬眼。往上看一点,是精致的锁骨,再往上看一点,是性感的下巴,最后,当她的视线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时,大脑瞬间清醒。
“你怎会在这?!”
她条件反射性地弹开他的怀抱,惊呼出声,杏眼圆瞪,活脱脱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谁在这?”
“胡说!这里明明是奴婢的……”说着说着,她便没声了,只因她发现周围环境变了,根本不是自己房间。接着,她自言自语一声:“我怎会在这?!”
“若我说是你自己梦游走到这的,你信否?”
她立刻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不信!”
他噗嗤一笑,道出实情:“是我昨晚将你抱来这的。”
“不可能,奴婢睡前明明上了门栓锁了窗,你根本无法进屋。”
“你认为一个小小的门栓能难得到本殿下?”他反问一句,她瞬间恍然大悟,之后愤然出声:“原来,殿下还有当贼的潜质啊!”
“我可只当偷心贼。”如此轻浮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竟不让人反感,只因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太占优势。“再者,你昨晚睡觉时一直抱着我不放,可不是我一厢情愿哦。”
闻言,她想起自己梦里一直抱着的那个大暖炉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莫非说,那个大暖炉子就是他?!
“不仅如此,你还对我上下其手,险些让我失了理智,将你就地正法。我才知道,原来你也能如此主动。”他突然将脸凑过去,与她仅隔咫尺,她能清楚地看见他眸底闪烁着的光,如星辰般璀璨。
她慌忙别开眼,极力否认:“那不是我本意。”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于她颈侧,低头俯视着她,笑眼暧暧。“你的本意又是甚?”
“我……我……”她一下子结巴起来,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她干脆撇头看向床幔,抿嘴不言。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害羞,她脸颊微红,那光洁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红白相衬,令他的眸子愈发深邃。
此时,她十分懊恼自己在梦中的举动,又不想承认,可以说恼羞交加。龙玄止终于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脖颈,细细啃咬,她心头一惊,下意识地去推开他,如往常一般无济于事。
慢慢地,他从细细啃咬变为深度索取,左手强劲有力地揉搓着她的右乳,弄得她衣襟大敞,玉肩裸露,娇喘不止。
“殿下……不……不要……”
他惘若未闻,右手径直伸进她的下衣摆,熟车熟路地寻到那方洞穴,又是一番搅乱。昨晚,他特意褪去她的肚兜和亵裤,想必就是为了行今日之方便。
她扭动着身躯,看似在逃离他,又似在贴近他,脸上潮红之色愈加显著。而他就算没有进入她的身体,也获得了极致的愉悦感,紧绷的下体简直要命。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止侵略,趴在她的身上深深喘气。“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你身上,要么是禁欲而亡,要么是纵欲而亡。”
她眸光微闪,听他说起如此浑话也不骂他,只道:“殿下这又是何必呢?奴婢不值得你如此费心。”
他听出她言语中的动容之意,眸底略过一丝喜色,趁机开口道:“我若是喜欢一个人,便会全身心付出,就算被伤也心甘情愿。”
她抿紧薄唇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神情纠结不已。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对自己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说丝毫未动心那是假的。只是,她所顾虑之事太多,才会不断推开他,若他知难而退还好,偏偏他激流勇进,着实令她头疼和心乱。再者,昨夜若非他悉心照顾,自己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他还无条件相信自己,惩戒了王喜山和木槿,如此一来,她确实有些动摇了。
见状,他再次吻上她的唇,动作缓慢,温柔至极,她并未抗拒,反而无意识地闭眼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