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吗?狗要是没咬刁顺,他不可能会吓的尿裤子了都。她这些日子对老宅恨的很,昨儿个因为小郎,还说让翠玲家的酒一斤也卖不出去。窦传家看着她,觉得有话说,又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闺女,让他觉得心里畏怕的感觉,陌生。
“窦传家!从被推下河淹死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爹了。”窦清幽冷声通告他。她一个孤魂野鬼,能再活过来,也没想过多好。但要是有人不想让她好过,她也绝不客气!
看她直接呼名,还说这话,窦传家阵阵发凉。脸色难看的看着她,“你……”
窦清幽不再看他,专心的扇扇子,熬药。
窦传家知道了她因为打坏玉佩的事耿耿于怀,连他也怨恨,难受的搓着脸,到外面蹲着,自己难受。
满月酒刚过,家里的气氛就再次压抑起来。
老宅那边,刁顺还要找窦传家,被刁氏拦了。让他们赶紧走。说不成的事儿也不要再说了。
刁顺再三得赵成志保证,想出办法酿出不坏的酒,明年就教给他们,刁家人这才走了。
窦翠玲一家,也收拾了准备走了。
“那送的老些鸡蛋,红糖小米的,别说坐月子吃完,一家人都上,仨月也吃不完吧!这下又都拿娘家去了!”看着笆斗子里的回礼,窦翠玲忍不住说道。
“行了!人家挣上千两银子,都跟娘家一块,还在乎那点鸡蛋红糖和小米!?”刁氏说她。
说起糖,窦翠玲跟她商量,“这酒里要加糖,得加多少?也没问出一斤酒加多少糖!”
“知道了是加糖,加多少糖,弄两斤酒试试不就知道了!关键是买糖的钱!肯定得是加白糖,那白糖可也不便宜!”刁氏想到要几十两银子买白糖,就忍不住拧起眉。
窦翠玲看着她,“现在要找大哥借银子,怕是借不出来了吧?”
“你去借个试试!那个贱人要肯借你一个铜板,我让日头打西边出来!”刁氏沉着脸道。
赵成志也皱着眉毛想办法,“刚才我跟舅提了几次,想要借点银子周转,他就是不应。都把酿酒的法子教给他了,也没松口。”说话间,止不住的抱怨。
刁氏也知道自己弟弟是个啥人,“再想别的办法吧!先找其他亲戚认识的借点。卖了酒就还给他们了!”
只是现在要借那么多银子却是不好借的。
窦翠玲想了想,“实在借不到,就先便宜卖一些酒,然后再买了糖融进去,提高价钱,自然就赚钱了!”
刁氏点头,“这也是个办法!”
“就这么说吧!”窦翠玲说下话,就喊赵天赐,“天赐!天赐!?天赐!”
赵天赐蹲在外面玩几个泥蛋子球,是刁二郎给他捏的。
看他没应,窦翠玲拉下了脸过来,“天赐!你这娃儿咋一天到晚净想着玩儿!”
“啊!?”赵天赐扭头疑问。
“刚才叫你没听见啊!”窦翠玲嗔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