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芩走了之后,邝恒在阳台外面抽了很久的烟,一两个烟头被他随意扔在脚边,手指夹着的那支烟上的猩红熄了又灭熄了又灭,今天抽得格外凶。
可惜她父母已经不在,不然她十八岁就可以嫁给自己了。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想。
一边在她身上肏干一边咬着她耳根,看到她上课的时候口干舌燥舔嘴唇都想把她压在课室最后面搅动她的下面问“你这里也湿了么”这些话。
一见钟情,有多少不是见色起意?
吸完最后一口烟,白雾扑在脸上渐渐散去,剩下的大半支已经没有力气再继续下去,这烟草,要不要也罢,伤身体。
言芩说过。
她不喜欢他吸烟,但是喜欢他强上她的时候用力把烟雾灌入她喉咙的那种快感,甚至,用烟头烫她的肉。
但是自己怎么会呢,怎么会伤害她。
楼下对面路的小甲壳虫已经被她开走,只留下他的车孤零零在那个车位上,自己都不担心别人的看法多次主动要求送她回去,为什么每次都拒绝。
看来得好好和她坐下来制定一下ng?y。
他把香烟掐灭,烟灰缸上尽是灰烬与水融成的浆,将自己救赎的是她,可亲手推他去下一个悬崖的也是她。
新生们第二天就要开始军训,言芩虽然说是助班,可也逃不过要和新生一起在烈日下受刑。
邝恒故意把车停在足球场外,皓日当空没几个助班下场,也不撑伞,那个只能是她。
男人选在树荫下等她,看着言芩一阵忙活,趁新生休息又是帮忙打水又是给纸巾。
说不定,她原来便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邝恒一路想着,一路看着手机查这周的课表,有几天是他上她班的课,有几天能在行政楼和她一起下班。
蓦然抬眸,言芩慢慢走向他,张开双臂。
他直接给了个熊抱,大树遮住一点他们的拥抱,男人在佳人唇上小酌一口后放下。
阳光穿过叶缝照在她脸上,额角的细汗格外晶莹,棕发被她随意扎起还垂着几根发丝,像极了旖旎缠绵后的模样。
香甜可口。